要么,就是有人提前过告诉过他类似的事。
吩咐他故意做出如今的这副举动。
无论哪种,都意味着对方早有准备。
正是因为这一点。
肖凌清楚,光是口头询问。
从冯水丘这里,恐怕无法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想得到线索,还需自己进行行动。
索性,肖凌笑道。
“你不用在这里假装。”
“我信不过你的答案,也信不过你掩饰的那些神情。”
“至于真相到底是什么?我会自己来取!”
听到这话。
冯水丘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副恐惧的神情。
“大人!我已经招了!”
“我真的只是路过,那令牌也是在路上捡的。”
“是吗?”
肖凌摇了摇头,站起了身来。
“寻常的拷问,不过是肉体上的疼痛。”
“这种级别的精神折磨,并不足以称得上是恐惧。”
他拍了拍手,招来了两名护卫。
同时为这人解释道。
“真正的恐惧,是你要被关在一处阴暗狭窄的地方。”
“听不见声音,看不见东西。”
“只能闻到自己粪便的臭味,被其中的孤独与恐慌所纠缠。”
“我看得出来你是个硬汉。”
“不过无所谓,你会说的。”
说吧,肖凌向着冯水丘一指,吩咐道。
“把他带到后面去,放入秦山和秦貅上次曾呆过的‘雅间’里。”
“记得盖好青石板,水缸也要放到原位。“
那两名下人曾目睹了秦山和秦貅的结果。
自是明白肖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