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老者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
“那照你来说,该如何处理?”
“如此竖子,猖狂打人,若是不进行严惩,国子监岂还有规矩可言?”
“肖先生如此放纵对方,方才是误人子弟!”
肖凌冷笑一声,根本不为所动。
他看得出来,这两人之间的打斗必有隐情。
否则的话,以自己刚才的处理方式。
那个叫做何越的学子恐怕早就告起状来。
其他学子也必然会开口帮腔。
如今,这老头连事情起因都并未查清就要动手打人。
真照他这么做下去,怕是之后迟早要闹出大乱子来。
到时,可就不是打人这么点事了。
“放纵?”
“老先生怕是对这词有所误解!”
“若是搞不清楚,不如回去重新读书。”
“学子打斗,自然是要问清起因经过,像你这般处理,才是放纵他人作恶!”
说话间,诚挚堂的房门再度被推开。
国子监祭酒王铭之与另外几名博士一起走了进来。
他们在外听说了此事,对此极为重视。
只是脚步慢了一分,方才在此时赶来。
一见到场中情景,几人顿时有些发懵。
显然不清楚学生打架,肖凌与这老儒生之间为何却充斥着火药味?
见到王铭之到来。
那名老儒生顿时冷哼一声,故意高声道。
“照你这么说,王横打人还有理了?”
“堂堂国子监博士,竟然能说出如此可笑之语,像你这等人,又怎能留在国子监之内!”
说到此处。
老儒生方才故作惊讶地转过身来,恭敬道。
“祭酒大人,您什么时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