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不解地望了一眼周悠录,反问道。
“怎么?”
“周大人活了这么多年,就从未与人有过肢体冲突吗?”
“就算是打架了,又能如何?”
周悠录显然没想到肖凌竟敢反问,当即说道。
“老夫从未有过!”
话音刚落,孙道义就大笑了起来。
“你这老匹夫!当真能编瞎话!”
“说这话的时候,你脸皮也不觉得燥的慌?”
“莫非忘了上次在金殿之上,你便是当着群臣的面与钱老头吵了起来!”
听到他的话,群臣顿时哄笑起来。
躺枪的钱宁白了孙道义一眼,却是什么也没说。
像是周悠录这种言官,平日里最是容易得罪人。
就算没有肖凌,他也乐得呛上对方几句。
果不其然,周悠录的脸色顿时被呛得胀红了起来。
他指着肖凌怒声道。
“肖凌是与人在百姓面前打斗,丢的是朝廷的面子!”
“这两件事岂能相提并论?”
肖凌嗤笑一声,不屑道。
“我与小侯爷年龄相仿,彼此之间熟络。”
“年轻人喝醉了酒,打打闹闹岂不是很正常的事?”
“何况,就连余大人和小侯爷都未曾开口,又有你什么事?”
“如今余大人就在朝堂之上,真若是像你说的这么严重,怕是他与定远侯早就过来告御状了!”
说罢,肖凌转身向着梁皇拱手道。
“还请陛下明鉴。”
“我与小侯爷不过是醉酒打闹,现已和好,昨日臣还去了定远侯府吃酒,绝非周大人所言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