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陈先生这股力气哪儿练出来的。”
“瞎玩而已,你要我说我是真说不出個所以然来。”
李金刀将信将疑,随后坐回到了茶亭里,尴尬的笑道:“看来我是真班门弄斧了,陈顾问这样的身体素质可不是我能教的。”
“哈哈,那咱们就不练了,回到之前的话题吧。”
李金刀点点头,陈潇喝了口茶后,说道:“李先生对彭远清彭舟父子怎么看,尤其是他们和炼玉红的关系?”
“彭舟我见的不多,但彭远清绝对不是个东西!”
陈潇讶异了起来:“怎么说?”
“我听到过一些风声,张梳荣是玉红的父亲去世后不到三个月就去跟了彭远清。听说,彭远清以前是跟着炼达做事的下属。用江湖话说,炼达那时候是大哥,彭远清是小弟,张梳荣就是大嫂了。”
如果说陈潇几秒钟前的讶异是装的。
那这会儿,他是真吃惊了。
原来炼达,张梳荣,彭远清之间竟然还有这么劲爆的故事。
“李玺和玉红走到一起后,做父母的我肯定也对她的父母好奇。在我一番打听下,知道炼达和他几个结拜弟兄当年做着一些走私生意。不巧,也是因为打探到了这些,我才发现原来十多年前我和炼达他们还打过交道。”
“他们兄弟三当时靠着够狠够勇还是有些名声的,不过他们三好像都陆续上吊死了。玉红上吊的那天,我去长隆村见到村里的人都吓的不轻,说是当年害死她爸的那个女鬼又出来害她们家了。”
“陈先生有知道那一带的传说吗?人们还给取了个名字,叫什么羊湖魅影!”
陈潇点头:“当然知道,据说当时闹的人心惶惶的。”
“是啊,至少长隆村的人看一眼就不敢再围观了。尤其是一些老人家,那是真吓的不轻。所以,玉红的死你们警察虽然没明说,但我总觉得是有问题的。”
李金刀说着,陈潇回道:
“不妨说说你的看法。”
“我就一个粗人,能有什么看法?到那玉红是我的未来儿媳,我是真不相信她会上吊。”
说着,李金刀还自顾自的分析了起来:“玉红最头疼的问题就是她的母亲一直想借她来帮衬彭远清父子,这些无非就是一些钱的事情。莪李金刀混社会这么多年,别的没有钱还是有不少的。”
“所以这个问题我完全可以帮她解决,而没了这个问题之后,玉红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她只需要安安心心的养好身体,再好好的将我的孙子孙女生出来就行。”
陈潇的眼中不知为何闪过了一丝警惕。
他原本是要主动问这个问题的。
可是李金刀这会儿竟直接把话带进了话题。
陈潇略微想了想:“那李先生有想过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这一切吗?”
“我想不明白,但警察告诉我玉红很可能真就是自杀的。”
说到这里,李金刀也是低垂着头,语气满是痛苦的说:“思前想后,我觉得就是苦了我的孙子,可怜他连这个世界都没看一眼就那么没了。”
听着这些话,陈潇的心里莫名的生起了一股紧张感。
他来找李金刀夫妇的目的,是为了查探炼玉红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有没有问题。
又或者说,他是想来查看李金刀夫妇是否对炼玉红肚子里的孩子起过疑心。
但就在陈潇准备直接询问李金刀对彭远清彭州父子的看法时,最后李金刀将他领到了茶亭。
在茶亭又见到了木人桩,这让陈潇有了兴趣。
练完木人桩后,陈潇再次询问起了关于李金刀对彭远清和彭舟父子的看法。
但李金刀又将话题牵引到了羊湖魅影上!
陈潇看着低头难过的李金刀,微微眯起了双眼后,道:
“李先生节哀,这一切只能说来的太让人措手不及。”
李金刀深深吸了口气:“事已至此,就算心里有百般个不愿意又能如何?”
正说着,李太太已经出了来:“老李,这都中午了,你和陈顾问一起先吃饭吧。”
李金刀闻言不好意思的冲着陈潇说道:“抱歉啊陈顾问,你要方便就在我家中吃个便饭吧,反正已经是饭点时间了。”
陈潇原本还真想借吃饭的时间,和李金刀多聊聊的。
可这会儿他内心的紧张感,让他直接拒绝了李金刀的邀请。
“不用了李先生,我还有事,而且也不便打扰。”
说着,陈潇并不给李金刀挽留的机会,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