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怎麽可能好心敬他酒?
都是套路。
白苓斜靠在椅子上,缓缓的看著江时越,“忘瞭告诉你,我的前世是王母!”
江时越,“???”
什麽鬼哦!
他好不容易得个牛叉的身份,结果白苓是个王母?
他又得被压一层。
等,等会?
那白苓是王母,傅琛岂不是玉帝?
这有点不公平啊!
怎麽回回他都得不到一个好身份?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刚刚好像骂玉帝和王母来著?
靠!
白苓太记仇瞭!
昏迷还能听的到。
“呵,呵呵~”江时越笑的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王母好啊,特别厉害牛叉的人物,要不还得是你白爷呢,换做谁,也驾驭不瞭王母这身份不是?”
江时越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刚才摔的那一下,整个屁股都还在痛。
他揉瞭揉屁股,悻悻的道,“以后跟著你,咱就升级打怪,全靠你瞭。”
白苓喝瞭一口啤酒,笑的邪裡邪气的,“我刚刚听到,你好像说玉帝和王母很闲……”
话还没有说完,江时越便理直气壮的,“你听错瞭!没有的事!玉帝和王母掌管六界,每日定是行程忙碌,怎麽会跟我这种小人物一样,天天闲的生花?”
江时越摆瞭摆手,“白苓,你可能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瞭,産生幻觉瞭。”
说罢,他还用胳膊怼瞭一下邢宇,“是吧?”
邢宇一脸认真的,“江少,夫人没听错,的确是你说的,我们所有人都听到瞭。”
江时越,“……”
你个搅屎棍!
让你帮我,没让你拆台。
白苓勾著唇,邪气的看著他。
江时越一个激灵,“我那是嘴秃噜皮瞭,瞎说的。”
邢宇被江时越这幅样子弄的直摇头。
求生欲如此强的江少,却总是在作死的边缘来回徘徊。
衆人看著江时越这样,都忍不住笑出瞭声。
江时越的克星是白苓。
这辈子他也逃不瞭这个魔咒。
白苓喝瞭杯中的酒,没再搭理他。
江时越战战兢兢的吃完瞭这顿饭。
全程不敢再喝一口酒,就连吃菜,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注意,就吃瞭一口毒。
从叔公傢出来,已经晚上十点钟瞭。
其他亲戚,也隻好第二天走瞭。
翌日。
叔公召开瞭媒体见面会。
虽是傅傢现在以傅琛这傢子为主,但叔公一傢人的地位也是很高的。
一听他要召开媒体见面会,记者全部都赶到瞭。
毕竟叔公几十年都未曾出过门,这次开媒体见面会,必定有大事宣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