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创伤也是需要愈合的。
高楼大厦平地而起,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江时越又住院瞭,白苓和傅琛还有邢宇他们都来看他。
就——挺巧的。
上次江时越和邢宇受伤,白苓因为灵力受损,无法救他们。
这次因为镇压天道,白苓的灵力也是受损,所以隻能把江时越送到医院。
江时越的伤有点尴尬,之前伤瞭脑袋,现在又伤瞭耳朵,造成瞭耳背。
需要在医院休养几天,治疗一下。
看著白苓和傅琛拿著花和果篮,江时越有些惊讶。
“果然是一个战壕裡出来的,我就知道我在你们心裡地位不一般。”江时越乐呵呵的打趣。
不过下一秒,江时越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变瞭。
竟然是黄色菊花。
这……故意的吧?
“你说你带花就带花,偏偏挑黄色的,咒我?”
“路过寿衣店,看见这花挺好看的。”白苓顺手将花放在床头柜上,一副还用心挑选过的样子。
江时越,“……”
终究是我错付。
江时越拿起来,上面竟然还有卡片,写著,致最想念的人。
绝对就是故意的,江时越有些哭笑不得。
他侧著耳朵,大声喊著,“你刚刚说什麽?”
“我说送给你的。”
“送给谁?”
“送给你。”
“给谁?”
“……”白苓一脸的冰冷,用著压迫性的眼神看著江时越。
是真耳背,还是装作听不到?
白苓转过身来,对傅琛道,“对瞭,我刚刚在楼下看到徐思雨瞭,她好像上瞭一辆车,驾驶位上的男人长得还挺帅……”
话音未落,江时越一把抓住瞭白苓的衣角,质问著,“你说我媳妇上瞭别的男人的车?”
白苓回头冷眼看向他,“这回你听得倒是挺清楚的。”
江时越,“……”
他悻悻的摸瞭摸鼻子,端坐在瞭病床上,没有在说话。
“还装?”白苓瞥他一眼,淡淡的道。
都被揭发瞭,还装个鬼哦。
江时越对著白苓灿然一笑,露出一排齐刷刷的小白牙,“白爷,我错瞭,不装瞭。”
“那这花,你收不收?”
白爷送的花,江时越不敢不收。
但是收黄色菊花,又觉得不太好,如果床头上摆放个照片,都能上香祭拜瞭。
江时越叹口气,故作坚强,“收,白爷给什麽都收,别说黄色菊花,炸弹我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