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斯闻言,也有些怔。
他没想到对方会把赌注下的这麽大。
原本就是想给华国一个难堪而已,可现在已经上升到国际层面瞭。
接不接受,都有些下不来台瞭。
艾丽斯沉默瞭片刻,道,“关于你提的要求,我需要给我们最高领导打电话问一下。”
他还没有问过洲领导的意思,也不敢贸然接受。
“我给你时间。”白苓淡淡的道。
艾丽斯也没耽误是时间,立刻就掏出电话拨瞭出去。
他打电话的时间,林老对钱老和赵老道,“你们俩赶紧想个办法,不能让她再这麽胡闹下去瞭,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真输瞭,丢脸事小,不能开办中医系可就事大瞭。”
赵老也道,“对,这件事非同小可,必须阻止她,可她是傅傢的人,我们要如何阻止?”
钱老没说话,而是看著白苓的方向若有所思的。
许久后,他才开口道,“我觉得这件事我们不要插手瞭。”
“为什麽?”林老不解的问。
“白苓的医术想必你们之前已经看到过视频瞭,她能把一个瘫痪的人治好,医术就不会太差,说不定她真能赢的瞭这场比赛。”钱老道。
“万一输瞭呢?”林老问。
钱老沉默瞭。
这个问题现也是他最担心的。
洲显然是有备而来。
他们带来的十个病人应该跟绝症病人差不多,白苓医术再高明,能治好绝症吗?
但他之前又见过白苓。
她教给顾晨皓的那套针灸,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
那套失传的针法,他们这些研究院的老人都无法施展,可偏偏白苓如此年轻,竟然炉火纯青。
不止她会,她还教给瞭顾晨皓。
这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再者,之前傅傢的宴会上,白苓治好瘫痪病人,他也一直感到惊叹。
试问现如今,谁能治好一个瘫痪十几年的人?
他做不到,研究院的很多人也做不到。
可白苓做到瞭。
所以这次,洲登上门来找麻烦,白苓肯出头,他是松瞭一口气的。
可万一失败瞭,华国赌上的可不隻是脸面的问题。
这关系到未来中医是否能够继续传承。
钱老看瞭眼台上的白苓,对方十分平静的站在那裡,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比赛的结果。
想瞭想,钱老道,“没有万一,华国必须赢。”
“钱老,你这话说的,白苓就隻是个小女孩,她输瞭就输瞭,难不成国傢还能杀瞭她?可她输瞭比赛,我们华国的脸面很难看,尤其还关系到中医的传承。”
“她若是输瞭,我们这帮老傢伙上。”钱老道,“大不瞭我们不要脸瞭,倚老卖老,隻要能保住中医的传承就行。”
林老和赵老相视一眼,叹瞭口气,“这真是丢人丢到傢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