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难。”白苓笑瞭笑,示意林佩雅安心。
见她心意已决,林佩雅也没说什麽。
隻在心裡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对白苓好。
不一会,崔洪成的女儿被推瞭进来。
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可能常年在轮椅上,有些泱泱的,但她那双眼睛很好看,如一潭泉水般清澈。
白苓直接走过去,什麽话都没说,给对方把瞭把脉。
她把脉时间挺长的,崔洪成都有些紧张瞭,又不敢问什麽。
过瞭很长时间,白苓才松开手,崔洪成急忙问,“怎麽样?能治吗?”
“能!”白苓点瞭点头,然后从挎包裡拿出针灸袋。
她今天穿的礼服,没办法装针灸袋,便放在瞭挎包裡。
“真的?”崔洪成激动的喊出瞭声,“你真的能救?”
白苓没说话,而是脱掉瞭高跟鞋,仔细的给崔洪成的女儿施针。
他女儿的瘫痪跟李若水不一样。
上次李若水四肢被截,顾晨皓之所以能几针救活,是因为时间很短,更容易接骨。
但崔洪成的女儿是瘫痪瞭十几年,病情本身就比较严重,不是一两针就可以治好的。
今天,白苓用瞭两百多针。
崔晓婉的腿上都被扎满瞭银针。
白苓仔细认真的施针,宾客围瞭一圈在观看。
大傢都很想知道,白苓是否真的如同她说的那样,治好一个瘫痪十多年的人。
不过,在场的人都没有人打扰白苓,整个宴会场安静如斯。
白苓给崔晓婉扎上最后一根银针,然后从小瓷瓶裡拿出一颗药丸,递给崔晓婉,“吃瞭它。”
崔晓婉没有犹豫,直接吃瞭药丸。
对她而言,这颗药丸有没有效果已经不重要瞭。
这些年她看瞭太多的医生,都对她的病情无能为力。
而眼前这个比她还小的女孩,她不认为能治好她的病。
她来这裡,隻是不想让父亲失望而已。
若她吃的这颗药丸是毒药,那正好,她解脱瞭。
隻是,她没想到的是,吃瞭药丸,锥心般的疼。
“啊!”崔晓婉捂著胸口,惨烈的叫著。
“晓婉……”
崔洪成想上前查看情况,被林佩雅拉住,“别打扰白苓。”
崔洪成犹豫瞭一下,便没上前。
“我好痛!”崔晓婉痛苦的呻吟著,“这是什麽药,我是不是快死瞭?”
“忍著点!”白苓不平不淡的道,“你瘫痪瞭十几年,腿部器官都已弱化,得先给你筋骨重接,才能治好你!”
“可,可……我忍不瞭!”崔晓婉痛的哭瞭出来,“好疼,你杀瞭我吧,你让我死吧!真的太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