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傢裡,你们两个能不能收敛点?”裴昱铭的语气颇有些无奈。
他这个主人,早上七点就醒瞭,亲自忙著准备招待白苓和傅琛,奈何这两人就是醒不来。
他派人催瞭好几次,下人每次来,都是满脸通红,不用想他也知道,这两人在房间裡做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
早饭变成瞭午饭。
他真挺服气的!
这是裴傢!
不是傅傢好麽?
不知道羞耻二字怎麽写麽?
傅琛还没说话,白苓就不紧不慢的,挺理直气壮的开口,“怎麽?你也缺女人?”
裴昱铭,“……”
他的脸一阵僵硬。
你还是个学生,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这麽惊人?
总感觉你开口就是想给我胸口插一刀。
我缺不缺女人,你不知道?
这幅毒人的身体,就算女人敢嫁,他敢娶?
“放心,以后可以碰女人瞭,你的毒已经解瞭,你可以安然无忧的活下去……唔……”
白苓话还没说完,就被傅琛一筷子红烧肉给塞进瞭嘴裡。
她咀嚼著嘴裡的肉,挑眉看著傅琛。
堵她嘴?
什麽意思?
傅琛在她耳边低声道,“如果不是有外人在,我就用嘴堵住你的嘴。”
“怎麽?”白苓咽瞭肉,喝瞭口水,然后看瞭眼裴昱铭和傅琛,“冒犯你们瞭?”
裴昱铭脸色变来变去的,然后,深吸一口气,“冒犯倒是没冒犯,就是吧……白小姐,你才十九岁,你知道麽?”
“知道。”白苓回道。
“你知道你还是个学生吗?”裴昱铭又问。
“知道。”白苓点头。
“那你说话能不能稍微含蓄点?那方面的事情,以后关起门来跟傅琛两个人说就好瞭,在外面,别人会尴尬的。”裴昱铭干笑著道。
白苓思索瞭片刻,然后道,“你为什麽尴尬?这本来就很正常,你解瞭毒,可以碰女人瞭,也可以生孩子瞭,一个女人不够,要两个也……”
“唔!”
白苓的嘴又被堵著瞭,这次是傅琛的嘴给堵的。
裴昱铭看著这两人当著他的面就……
胸口有一团鬱结之气,饭也吃不下瞭,果断的起身,“空间留给你们两个。”
裴昱铭走后,傅琛在白苓唇上咬瞭一口,“你从哪裡懂的这麽多的?”
挺无奈的语气。
他是白苓的第一个男人,按理说小姑娘也没跟别的男人怎样,这方面的事情应该不太懂。
但似乎,她懂的比他都多。
而且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张口就来。
“医书裡。”白苓很认真的回答。
傅琛嘴角一僵,“哪本书?我要烧瞭它。”
医书不是应该写治病救人?
为什麽会写那方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