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拔出银针,缄默片刻,然后道,“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被别人攻击过肚子?银针发黑,证明你的病情严重。”
“这……”齐万利神色严肃,他仔细的回想近几年发生过的事情,终于想到一件,“我想起来,八年前,我差点被一个来公司闹事的人伤到。”
齐万利想到那件事,轻叹一声,“当时是公司的産品出瞭问题,那名群衆的傢裡人受到瞭波及,他情绪激动,便来公司讨说法,我记得他隻是双手碰到瞭我的肚子,之后就被保安给控制瞭,但我的身体一直没有不舒服,就是每次行房时……”
齐万利轻咳一声,老脸一红,说不下去瞭。
对方毕竟是个孩子,他这麽一大把年纪瞭,在人傢面前说这个,实在不雅。
白苓倒是很坦然的,面不改色的道,“那个地方很疼?如同针扎一般?”
安静听著她问诊的傅琛,“……”
被她问诊的齐万利,“……”
董婉和林佩雅,“……”
四个人表情各异。
怔瞭许久,董婉咳嗽一声,小声问林佩雅,“白苓一直都这麽直接麽?”
“啊~”林佩雅尴尬的看著她,“是挺直接的,不过她是医生嘛……多少是懂点的……”
林佩雅觉得脸滚烫滚烫的。
她儿媳妇才十九岁啊!
怎麽这麽早就懂那方面的事瞭?
忽的,她瞪瞭傅琛一眼,眼神恶狠狠的:你个臭小子,都是你把我儿媳妇带坏的。
被莫名瞪瞭一眼的傅琛,“……”
你怕是对带坏这两个字有什麽误解?
你儿媳妇那样的,我能带的坏?
现在每天都被她给生扑!
“叔叔?”白苓没在意几人的表情,叫瞭一声齐万利。
“啊?”齐万利被白苓的声音拉回现实,表情也有些不太自在,“对,是你说的那种感觉。”
他也是没想到,傅琛的未婚妻如此的豪放,什麽话都能说的出来。
“那就没问题瞭。”白苓道,“那个人是个武功高手,他封瞭你的静脉,让你精气鬱结,刚开始,隻是造成你不能行房,不过现在,你已经肾坏死,再不治疗,会有生命危险。”
董婉吓瞭一跳,她猛地站起来,“什麽?这麽严重?”
她睁大眼看著齐万利,惊慌道,“医生说你叔叔隻是肾有点问题,但并不严重啊!”
“你们上次做检查是一年前瞭吧?”瞭解瞭齐万利的病因,白苓就站起来活动瞭下身体。
“是。”齐万利点头,“我是去年做的检查。”
齐万利原本在白苓面前还有些尴尬的,现下发现对方把他的病情说的一清二楚,也顾不得脸面不脸面的瞭。
“我其实也不是每次都不能行房,大多数时候都还是看可以的,就是时间短瞭,然后每次结束后,我的肚子特别疼,除瞭这些也没其他症状,所以一直没当一回事,这次我们打算再要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