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人生死未卜,他却隻能干等著,什麽也做不瞭。
房间内。
白苓吃瞭一颗药丸,不断的调整呼吸。
手掌裡白色的雾气腾腾冒出来,她脸上的汗珠越来越多,身上的衣服完全被汗水浸泡。
白皙精致的脸,一片惨白。
两个小时后,白苓呼出一口气,她的脸色渐渐红润,身体也不似刚才那般虚弱瞭。
白苓打开门,傅琛一个箭步过去将她搂入怀中,“你怎麽样?”
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没事。”
白苓看向裴昱铭,一双清冷的眸子紧紧盯著他,许久后,她才开口,“这个病,必须以你裴傢全部资産为代价。”
裴昱铭拧瞭拧眉,“之前不是说过隻要一半麽?”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白苓眸色冷淡,“给你十分钟考虑。”
裴昱铭没说话,而是在认真思考。
白苓突然改口,绝对跟老爷子的病有关。
她要这麽大的代价,恐怕老爷子的病不好治。
可若是给出裴傢全部的资産……
实在有点困难!
他虽是裴傢大少,但充其量就是个私生子,得老爷子喜爱,他在裴傢的地位才一天比一天高。
老爷子出事,傢族的人呈两极分化。
他想治好老爷子,自然有人不想治好老爷子。
白苓此刻要裴傢的全部资産,那些人必定不会答应。
裴昱铭抿瞭抿唇,问,“老爷子是什麽病?”
“不是病,是中毒。”白苓顿瞭顿,补瞭一句,“确切的说,是蛊毒!”
蛊毒?
傅琛和裴昱铭的脸色瞬间变瞭。
隐世傢族和那些百年的豪门傢族,经过几代的传承,对毒这个字不陌生。
近些年来,一些平民老百姓都会误食毒药,更何苦是大傢族瞭。
为瞭掌权夺位,中毒身亡的事比比皆是,这些都司空见惯瞭。
但蛊毒这东西,也隻是听的多,见的少。
所谓的蛊毒,就是有人以蛊制毒,苗疆那边多是养蛊的人,但毕竟离内地远,很少有人来内地。
隻是这一年,内地有人开始中蛊毒。
光是裴昱铭,就知道三个人中过蛊毒。
“是噬心蛊?”傅琛在白苓耳边,低声问。
他也从未接触过蛊毒,是季墨寒中瞭噬心蛊他才听过这东西。
季墨寒的毒还是花费瞭大量的医学代价查出来的。
后来,白苓的奶奶也中瞭噬心蛊,他才多留意瞭几分。
隻是,最近确实没出现过蛊毒。
那麽,裴老爷子身体裡的蛊毒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