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想瞭想,觉得是这麽个理。
这次的青年企业傢会议,到场的人非富即贵,即便是刚创立不久的公司,老板的身价也在7位数以上。
有钱人嘛,涵养都是很好的,应该不会出什麽大事。
服务员正尝试著给自己洗脑,突然间,面前紧闭著的大门打开。隻见那个在领班口中“长相斯文”的男人站在门口,手上正一左一右地拎著两个肥胖的男人。
“您……”服务员还在实习,被这突然的动静吓瞭一跳。
“您好。”
陈默对著服务员微微颔首,然后把油腻男和秃顶男扔在地上。两人的身躯落下时,酒店灰色的大理石瓷砖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这两位喝醉瞭酒,跳舞的时候踩空楼梯,从舞台上摔下来瞭,麻烦工作人员帮忙叫一下救护车。”
“费用算他个人头上。”陈默又补瞭一句。
他面不改色,服务员却面容抽搐地盯著两个躺在地上的男人。
两个男人都穿著短袖,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腿都没有任何伤痕。可唯独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交错纵横,肥硕的侧脸还有一些细小的血迹。
两人受的都是一些皮外伤,可伤在脸部,著实难看。
服务员再抬头的时候,看向陈默的则目光多瞭一丝敬畏。
“好的先生,我马上安排。”
处理完后,陈默重新回到包间。
随著谢挽诗的停手,包间内的氛围才逐步恢複正常。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像是不存在一样,衆人继续攀谈合作,目光不曾落在她身上一秒。
谢挽诗正活动酸涩的胳膊,面前的光线突然被一个身影所遮盖。
她抬起头,正是刚才帮自己把两个死货扔出大门的男人。
“谢谢,这是我的名片,”谢挽诗把一张白色的卡片递给陈默,淡淡道,“你人不错,我得为之前的言论道歉。”
陈默双手接过卡片,目光在上面停顿瞭一秒,然后收进自己的口袋裡。
“谢女士,我想您不是一个拐弯抹角的人。坦白说,我想和您合作。”
闻言,谢挽诗的眉目一挑。
“陈教授,我隻是个写书的,能帮你什麽?”说完,她嘶瞭一声,“富婆女友对你不错,你想在我这找个好ip回报她?”
谢挽诗虽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人员的名单她也扫过一眼,知道今天来的都是些什麽货色,眼前的陈副教授自然也不例外。
陈默点头:“我是圈外的人,知道这样不妥。”
然而话锋一转,他又说:
“ip自身优秀是一方面,正面的营销又是另一方面。我在创办一种新媒体瓷器,其中的花纹包含瞭广告语和网络热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