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肆对镜头说:“我们现在要去叫我的队友起床,其实他们有些已经起床瞭,我要叫他们去集合。”
他敲瞭敲最近的一扇门,喊:“连杉,集合。”
门内一阵乒乓乱响,连杉拉开门,瞄瞭眼镜头,又看向安肆,满脸不可置信:“不是说好起床任务由我来吗?”
安肆正经道:“我不习惯别人看到我睡觉的样子。”
“这又是什麽安肆的神奇小习惯。”连杉低声吐槽,“等我一下,我换件衣服。”
门被关上,安肆站在走廊裡,对镜头说:“你看到我时是不是也很惊讶?昨晚说好瞭连杉来叫早起。但是这个任务,我不小心听到瞭——我抢瞭就是我的。”这是队长的特权,反正安肆不会露出毫无防备的睡颜。
安肆没等连杉,走向下一间,戚夜雨的房间,希望对方昨晚没熬夜。
安肆砰砰敲门,裡面的人痛苦地醒来,大喊:“谁啊!!”
“集合时间到瞭。”安肆犹豫瞭一会儿,“我是小白。”
“你觉得我会信吗安肆!!”
这时工作人员递来房卡,让安肆可以进入队友们的房间。隔壁是祝安琉的房间。安肆知道他戴眼罩、耳塞入睡、自带床单被褥,睡觉一定要穿睡衣,不到点是不会醒。但祝安琉非常自律,安肆隻要等就好瞭。于是用房卡刷开瞭齐秋尔的房门。
齐秋尔还在睡。安肆走到窗边,把窗帘唰的一声全部打开,阳光瞬间盈满瞭整个单人间。
“起床,并赞美太阳吧。”安肆逆光而站,仿佛身披圣光。
“我眼睛要瞎瞭安肆……”齐秋尔把枕头枕在脸上拒绝面对。
浪漫傢看到这段起床实录时都刷屏喊可爱。
“好久没有看到生活气息这麽强的数团瞭,呜呜大团综就是最好的,六人感情线摩多摩多”
“痛心,以为能看到睡颜,队长偶尔会露出和常人不一样的警惕性……不过有早起的元气队长也不错!”
把剩下两人都叫起,数团六人便要出发前往今天的目的地——本地的知名独立音乐工作室。在接下来的日子裡,他们将和对方一起游玩本地,然后制作音乐,并在本地华语音乐沙龙播出。
数团在马来希亚的演出有三类,一类是商演,一类是和团综相关的音乐沙龙,还有便是马来希亚kaa国际音乐节。kaa音乐节彙聚瞭来自数十个国傢与地区的音乐人,是当地年度盛事之一。
“我们要搭车过去,节目组给我们准备瞭俩辆车。什麽?隻有一个司机来瞭?”
一大早便突发意外。六人猜到是节目组要弄综艺效果,便没有选择干巴巴地找人帮忙,而是内部商量谁有驾照。
“我虽然考过驾照。”齐秋尔说,“可我没有开过。”
白洛克:“我考过国外的。马来希亚会承认吗?”
安肆和其他人都没有考过驾照。安肆开始思考骑自行车过去的可能。
最后是祝安琉说他考过,而且早就去当地机关做瞭公证,华国驾驶证在这裡也能用瞭。
“上车吧。”祝安琉熟门熟路地拉开车门。马来希亚的驾驶位靠左,祝安琉适应瞭一下就习惯瞭,摇下车窗,有点炫耀地看向队友们。
粉丝们对这一幕纷纷玩梗:
“终究是小6抗下瞭所有”
“小琉已经成长到可以养傢的程度瞭,感动——”
沉浸式综艺少数会让出戏的地方就是在车上。安肆把镜头搬到车头,并固定好,观衆们的视角就能看清整个车厢情况瞭。但由于一直在坚持一镜到底,所以会有很多衍生梗冒出来。
“太可怕瞭!在街上走的我突然被安肆拽进来……他还把我的脸按在车头上!”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这辆车是异形,在车头有一个隐藏座位,我已经在评论区画好示意图。我总不可能是个车座摆件吧?”
相关梗还有很多。有时候成员品尝美食,会故意喂镜头一口,弹幕便默契地刷“吃到瞭,很香,谢谢”。
同时摄影师是轮换的。团队裡有一位身高两米一的壮汉摄影师,每次视角都很明显和别人不一样。观衆们都会在更换到这名摄影师前发出预警:
“救命救命我要长高瞭!”
“终于能呼吸到两米的空气瞭,大吸一口——”
“这个视角看小琉好可爱嘿嘿,数团都是我的好弟弟”
观衆们玩的梗超乎节目组预料,因为大量的弹幕都有很友好的互动性,很少看见无脑夸夸和控评,哪怕是路人都愿意打开弹幕观看综艺。良性的追综艺氛围大大地提升瞭路人缘。
到达目的地,阳光把一切都照得很暖。工作室门口还挂著两个红灯笼,这裡似乎总能看见很多灯笼元素,街边美食店名字大多用华文,到处都是熟悉的样子。
“欢迎光临,我们的ossu——”
工作室内站著一男一女,满脸笑容地欢迎数团,女士叫做林嘉如,男士叫做钟博宇,是近年比较出名的马来希亚音乐人。
“我是马来希亚人,不仅会说马来语,还会说普通话、闽南语。而且我是在华国宝岛那边出道的,我一直有听说过你们哦。”林嘉如很热情,笑得能露出十颗牙齿,“天啊,没想到你们来这裡瞭,还和我们合作。我真的超级开心的,你们比电视上看起来更帅气瞭哈哈哈。”
“淡定点,人傢今天是来请教的,你摆出点前辈的靠谱来。”钟博宇比较内敛,但也很有综艺感。他们俩和颗络不是第一次合作,在镜头前适应良好。
“你们初来乍到,我们肯定是要当导游的。”林嘉如拿出地图,“来感受一下这座城市的艺术氛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