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舞台魅力。
实力很强劲,大傢脸都很好看,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洋溢著青春的气息,但就是没有让人十分扎眼的视觉中心,没有让人想探究的故事感,没有让人心神摇曳的心动感。仿佛隻是一场很好看的表演而已。
当他们隻是练习生时,这种问题还没有暴露出来。到瞭聚光灯下的舞台,若不能做到全场最闪耀,那就是黯淡无光。
“嗯哼?你们来看这群孩子啊。”背后响起春芳疾的声音。她拿著保温杯,裡面是养生枸杞茶,她已经不喝酒瞭。她不管薮团的事,隻是来摸鱼的而已。
“他们和你们差得很多。”春芳疾坐在安肆旁边,“他们的故事太简单瞭,一两页就能翻完。没有曲折的故事,是不能留住人们的目光的。他们的出道团综我有用心做,但还是和你们差得太远瞭。毕竟你们六人不是谁都能複制的。”
春芳疾回忆起安肆初舞台,那超群的舞台感染力至今难忘,其馀成员更是各自焕发光芒,不由得感叹有些事情真的讲究天赋与缘分。
“您有什麽指导意见吗?”安肆问道。
春芳疾露出属于资本傢的邪恶笑容:“我可有太多好点子瞭,隻要用上一个保准可以起死回生,让他们成为话题度仅次于你们的流量中心。那就是“末位淘汰制”!每次live让观衆给成员们打分,得分最低的退出万人挑战,这样可以最大驱动人们的参与意愿……”
白洛克:“谢天谢地我们有自己的厂牌。”
戚夜雨:“春老板少说两句吧。”
“不采纳就算。”春芳疾喝瞭一口养生枸杞茶,“两个小白眼狼,当初好歹是我签名让你们从寒国回来的。”
“是是是,谢谢老板提前给您拜个早年瞭。”戚夜雨完全不把春芳疾的话放在心上。他忽然问安肆:“我们以后会去寒国吗?既然颗络在那边有分公司,我们也可以去那边玩玩。樱花国那边的分公司也行。”
“安肆还没和你们说?”春芳疾轻笑一声,“早安排得明明白白瞭。”
安肆:“还有很多方案没定,最近又有点忙,我本来打算搞定练习生们再和你们说。”
“我们不接受这种解释!”
“安肆你和老板说都不和我们说,我们难道不是你心裡的第一位吗?”
“你完蛋瞭,回别墅等著吃牛油果泥搅蛋白泡油醋汁吧。”
安肆震惊:“什麽油醋汁?”
这个角落小小的热闹瞭一番。
一边应付队友们的打闹,安肆一边对春芳疾说:“我还是非常感谢您,至少您让我知道……我为什麽想成立这个厂牌。不仅是要处理多出来的练习生,也不是单纯为瞭延续ossu无限扩张的噱头……”
春芳疾挥挥手,道:“做你自己想做的,别扯我,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
台上的表演时长总计一百分钟,节目量已经算多瞭。练习生们的体力得到长足的锻炼,现在跳这麽长时间的舞台已经不会气喘吁吁。
数团和观衆们一起为新生代送上掌声。
落下帷幕后,数团六人来到后台和练习生们聊天。其他人给舞台建议,而安肆找到瞭他们的经纪人小美,想知道他们是怎麽排舞台的。
小美当初当过数团的助理,和安肆非常熟络,于是知无不言:“他们也想像你们这样不分c,所以每个人的领舞时长都经过严密计算,相差隻有一两秒。”
安肆默默想,难怪他们看起来都差不多。
他说:“我会插手他们的舞台安排,可以帮我组织一下吗?”
小美:“非常乐意。”
还在后台休息的练习生们忽然被叫去前台,听说是安肆有事。
“洛克哥,安肆前辈是不是认为我们的实力不达标?”有练习生小心翼翼地问白洛克。
白洛克还在思考的时候,戚夜雨就故意回答:“那是当然的啊,他可是超级严格的。我们当初排练万人挑战的舞台,简直是日出打呵欠进练舞室,深夜扶著墙走出练舞室。”戚夜雨故意隐瞒当初他们五人舞蹈水平一般般的事实,夸大安肆严格的要求,致力于把安肆渲染成大恶魔。
“我懂瞭!是我们内卷得还不够厉害!”
练习生们听完前辈的实例,非但没有露出害怕的姿态,还开始燃烧小宇宙。
“你们今天要好好休息。”白洛克狠狠敲瞭一下戚夜雨,对后辈们说道,“安肆会有他的安排。”
“这就是青春啊……”连杉走在后头,莫名感慨。
“学长你在背什麽?”祝安琉和齐秋尔离练习生们最远,也不参与进话题。一个因为不想回忆起伤心事,一个因为不感兴趣。
齐秋尔语气深沉地说:“我在背100句典型日常英语例句,总觉得到时候出国会用到。至少要把问路的句子弄清楚。”
祝安琉:“好有道理!学长偶尔也会给出靠谱的建议。”
这两人开始瞭漫漫外语学习之路。
安肆把二代团叫到前面的舞台,是为瞭方便拍摄团综素材。他有预感,能吸引人的故事会从这一刻开始。
“你们总共有六个团体舞台。”安肆说,“每个舞台都选出两个中心位,重新排走位。我知道时间或许会不足,但这是你们自己应该解决的事情。”
“你们有十二人,分成十二等份根本不合理。团体不是为瞭包庇短处,而是为瞭突出长处。”安肆严肃道。
练习生们乖巧点头。
安肆有点心软瞭,但表面不显,继续道:“不要在非演绎时刻表达任何负面情绪。哪怕你表达的情绪最容易引起观衆的共鸣。偶像不应该把粉丝拖向情绪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