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剧院此处又宽敞瞭许多,多瞭很多新店。还有很多粉丝为他们偶像做的应援物,一列列注水旗迎风招摇,热切的粉圈标语悬挂在各种角落。
“不问归期”乐队正在城郊剧院开live,仅开瞭第一层的一小部分。安肆以城郊剧院老板的身份成功混进二楼,拉开沉重幕帘的一角,靠著栏杆俯视舞台。
舞台上戚夜雨在敲鼓,齐秋尔拿著贝斯,两人都是主唱。
很多人以为齐秋尔单飞后会去当演员,据说很多影视公司都给他递瞭好剧本。但齐秋尔还是拒绝瞭,和戚夜雨待在舞台上,仿佛在蛰伏等待。
“回忆飘,不期待, 清醒的梦境醒不来 爱如飓风离开得太快, 原来你我的缘分已经尽瞭 可我还等待你来按下门铃——”
台下观衆听得眼眶红红,时不时有人低头抹泪。
两人都在弹奏乐器,仅仅凭歌声就能触动人心最柔软的记忆。
安肆则在震惊:戚夜雨,你受瞭什麽刺激写出这样的词!以前他们唱情歌,因为没谈过恋爱还要用多种方式进入情绪!
下一段是齐秋尔来唱,隻见他拿起麦,抬头,忽然与安肆四目相对。
预计中的人声没有响起,戚夜雨熟门熟路地来瞭一段乐器炫技,观衆们以为是惊喜环节,纷纷叫好。
满座喧哗裡,隻有齐秋尔看向安肆眼底。
安肆默默转变瞭想法,如果戚夜雨真的和白洛克吵架瞭,那他写出这样的歌词也是情有可原。
齐秋尔拿起麦,继续这个舞台,但一直面对的是安肆这个方向。
“我不想离开, 不愿去想你的下一个最爱。 我一直在等待, 你许下的那个未来, 是否隻有我不能释怀——”
虽然知道是歌词,但安肆还是微微心虚瞭一秒。
还好他是城郊剧院老板,现在不至于完全被动。他让工作人员按下开关,突然从二楼的装置喷洒出漫天的红色仿真玫瑰花瓣,每一片花瓣都像个爱心。啓动鼓风机,剧院内落起一场红色的雨,为伤感的情歌填下完满的结局。
齐秋尔隔著花雨和安肆遥遥相望,神色迷茫。他接住花瓣,感受其触感,终于有瞭久别重逢的实感。
打鼓的戚夜雨好奇这莫名出现的舞台道具,四处张望,忽然看见二楼的安肆,差点要喊出来。
“安肆——”
“安肆!!”
演出结束后,戚夜雨快速跑到后台,看见安肆喜形于色:“太好啦!安肆!你现在康複瞭吗?还痛吗?我们都很担心你!”齐秋尔慢慢在后面走。
“我之前在国外治疗,情况比较紧急,很抱歉没有告诉你们。”安肆轻声说,“我现在没事瞭。”
“天啊!!这真是太好瞭!!”戚夜雨笑得很开朗,仿佛拨开乌云见明月,之前舞台上的抑鬱一扫而空。
“队长。”戚夜雨忽然张开双臂,“抱一个?”
安肆揽上去,开玩笑道:“很难得见前辈这麽温柔。”
“因为我想开瞭,要给后辈一点宽容,不然肯定会被气死。”戚夜雨回答得十分不著调,用力抱瞭一下后就松开,两人相视一笑。
安肆见此时氛围正好,小心问道:“你和小白还有联系吗?”
作为负责任的队长,他会调解好大傢的矛盾的!
“不想联系,烦瞭。”戚夜雨干脆地说,“我现在才知道距离産生美,两个人已经不是小时候的状态瞭,不可能事事像小时候那麽宽容。我们的观点其实很不一样,都很难说服对方,这大概是每对朋友注定的结局吧。这件事告诉我一个人生道理:永远不要和你的朋友同居。”
安肆仿佛看见图穷匕见的刺客,这俩人间的矛盾好像和他想的不一样。
“天天晚上见,就算有再多话题,也是会烦的啊!”戚夜雨大声说。
安肆:“晚上见?”
齐秋尔:“他俩现在住一起。”
安肆:“住一起?”
“别说的我俩同居那麽亲密。”戚夜雨解释道,“明明齐秋尔也常常和我们住。”
“他们超过分!”齐秋尔一想到这个就大声抱怨,“他们老是在我面前玩双人联机游戏,三个人的宿舍,我却始终没有姓名!”
戚夜雨斜瞥他一眼:“小白打游戏很一般,我带带他怎麽瞭?我们也有事先问过你的建议啊?”
齐秋尔:“安肆你看就是这麽过分!那种场景我怎麽好意思拒绝!”
安肆被齐秋尔抓得紧紧的,深感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的。他联想到论坛乱七八糟的传闻,默默删除这部分记忆。他对齐秋尔说:“没关系,以后我陪你打游戏。”
齐秋尔开心得头顶似乎冒出许多小花。
“好——”齐秋尔给瞭安肆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如以往一模一样。似乎这消失的一年根本不存在。他们刚从周年演唱会下来,突然一跃跨到瞭城郊剧院裡。在安肆看不见的地方,齐秋尔悲伤的神色终于压抑不住,久别重逢的快乐与疼痛混合著搅碎瞭他的心髒。
他低声说:“不要再离开瞭。”
安肆似有察觉,抬手轻轻回报住他的友人。
……
主题:数2是不是有情况瞭;
-别骂我,谁没有爱过数团,一开始有这个想法我也是不信的,开玩笑般地去找瞭点人脉帮我验证,结果越验越心凉。
-搬板凳,数团惊天动地第一塌要来瞭吗,浪漫傢怎麽看;
-数2现在搞乐队瞭,也不算偶像,甚至不去偶像小盛典,浪漫傢应该会宽容一点吧……我倒是很期待他唱唱恋爱小甜歌。恭喜失恋联盟走出失恋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