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夜雨,不要以为住酒店你就可以深夜扰邻。”祝安琉怨气满满地打开门。
“深夜?现在才十一点!”戚夜雨大呼冤枉。
齐秋尔左看右看没看到安肆,自言自语:“安肆这麽早睡瞭,那我去找连杉玩。”
此时安肆拿著抱枕从连杉房间裡出来,和隔壁的齐秋尔四目相对。
安肆镇定自若地说:“连杉邀请我们去他的毕业典礼。”
齐秋尔:“我当然会去!”
第二天的市中心体育馆特别热闹,裡三层外三层。有粉丝没有抢到门票,想站在体育馆外蹭一蹭,或者找同担聊天。如果在路上叫一句“浪漫傢你东西掉瞭”,半条街的人都会回头看。
数团便在夕阳下进场,引起阵阵欢呼。这一次的舞美借助瞭一千台无人机,在夜空中拼出各种字样,就算场外的人抬头也能看见。许多人用手机记录下这等美景。
夜空中“ossu”的字样成瞭数团官博的新头像。
演出结束后,大傢都十分不舍。但演出申办的时间已经到瞭,粉丝们隻能离开。因为线下见面实在太过冲击性,结束后强烈的空虚感便笼罩住她们。一些粉丝甚至难过得哭起来。
“别哭啦。”同担安慰哭泣的粉丝,“明年我们继续再见啊,今年可能还有见面会呢!”
“对啊!期待下一次见面!我们也要变得更好才行!”
数团六人走特殊通道离场。
通道很长,外面人声嘈杂,不离得近一点根本听不到对方说话。
忽然一隻手搭在齐秋尔肩上。
“气球……”
齐秋尔听到身边安肆的轻微的话语,惊得立刻回头。
“扶我一下。”安肆脸上露出罕见的痛苦神色。齐秋尔马上慌瞭神,扶稳他,著急地问怎麽瞭。
安肆却听不清他的问题瞭,隻觉得千支针在自己的腿骨裡搅动,疼痛的冷汗滴进眼裡,视野变得模糊。
他听见很多很多人在大声喊他的名字。可他的身体在下坠,好像有恶鬼在啃食他的骨髓,他想制止疼痛却无能为力。继而世界翻黑。
网络上的话题迅速被刷爆。
“有没有姐妹知道上清市演唱会发生瞭什麽,怎麽有救护车?是哪位工作人员或观衆受伤瞭吗?”
“好像是安肆,我在出口附近看见五位成员都上车瞭,唯独没有安肆。”
“姐妹不要吓我tat”
……
ossu官方后援会v:“上清市的浪漫傢注意!不要去围堵医院,如果安肆生病瞭,他最需要的是安静的医疗环境,我们隻要等他报平安就好!浪漫傢一向以维持私生活的良好距离为荣,知道大傢很著急,但我们能做的隻有等待!目前后援会正第一时间和公司保持联系,后援会是和大傢、和安肆站在一起的!”
“听后援会的,还是很烦心的浪漫傢去广场上清清谣言,太焦灼的浪漫傢直接断网回归三次元【抱抱】自傢人别自乱阵脚,我们都会在的。”
……
“一天过去瞭怎麽还没消息啊【大哭】ossu官方后援会ossu官博,消息呢,一天也该出一下吧?赚那麽多钱不干活?”
“三天瞭!!【生气】到底发生瞭什麽事!!颗络别装哑巴!!”
ossu官博v:“关于近期对艺人安肆身体情况的公告。因为突发意外,艺人安肆正在医院进行治疗中,结果暂未明确。如有消息将第一时间公佈。希望广大粉丝保持冷静。也祝愿安肆身体一切安好。”
……
医院内。
庆姐拿过主治医生的报告单,上面有一系列的病症,看得她一阵恐慌。
医生说:“如果是正常人,他现在腿都废瞭,早走不动路。”
庆姐:“怎麽会这样?”
“在检查的过程中,病人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他对疼痛并不敏感。”医生说,“可是疼痛是危险的报警器。例如一个人在烫伤之前,一定会感觉热,所以会缩回手。可是他偏偏缺少这方面的感知……打个比方,他像是装瞭抑制器,所以他身体的伤势拖瞭很久,又没有得到良好休息,恶化得非常厉害。”
压力超乎想象的《蒙面跨界王》没有压垮安肆,活动密度极大的巡回演唱会终于成为安肆身体的最后一根稻草。
“人体神经仍有许多奥妙等待我们解开,专傢组正在进行研究。具体治疗方案还需要经过一定讨论。”
庆姐愣神许久,被医生好心提醒才回过神来。
她颤抖著嘴唇问:“那安肆还能……继续完成舞台吗?”
“现在是肯定不行的。”医生答,“就算积极配合治疗,加上修养複原,大概也需要三年起步才能恢複。我们能理解病人的职业需要,但不建议他继续进行如此高强度的活动。”
“谢谢医生。”庆姐隻觉头重脚轻,可她不能倒下,紧紧握著医生的手,“请您放手去治疗,我们一定会配合。我们绝对相信医院的判断。他还有很多梦想没有完成,请您一定要尽全力去治疗。”
“病人的傢属已经来过,我们也已告知相关情况。根据医院规定,后续病人的治疗方案将和病人傢属对接。我能透露的隻有这麽多瞭。”医生轻声说,“目前病人不想见任何人,请您和您的团队离开吧。”
庆姐脸色发白,问:“他知道瞭?”
医生:“病人有知情权。”
……
ossu官博v:“ossu出道一周年是每位浪漫傢期待的纪念日,我司与ossu成员一直在为此努力,期待带给大傢一个完美的落幕。但明天与意外总是不知道哪一个先来临,在近期上清市ossu无畏航行演唱会,艺人安肆突发伤势加重,经医院鉴定,暂时无法负担舞台演出及其他行程。在与艺人安肆商榷后,颗络怀著沉痛的遗憾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