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早知道刚才轻点好了,算了,反正虱子多了不怕咬,爱咋咋的吧。”
杜蔚国明里暗里的敌人已经足够多了,还真就不在乎多上一个劳什子邪教,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捡起地上的旅行包,转身朝门外走去。
“站住!”
背后响起海拉凄厉和怒吼,她此刻像个被激怒的母狮似的,表情狰狞,眼珠子都红了,再也没了刚才天使般沉静的气质。
而其他的白袍信徒,全都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神各异,有空洞,迷茫,呆滞,恐惧,还有仇恨。
杜蔚国扭身回头,不屑的扫了海拉一眼:“怎么?海拉,你还想继续消除我的罪孽吗?”
海拉俏脸都扭曲了,眼神怨毒的瞪着杜蔚国,语气里也是满满的毫不掩饰的仇恨:
“你到底是谁?你杀了venerabe,不可能活着离开布拉迪斯拉,真神会降下惩罚,你的灵魂也会永生永世的沉沦在火焰地狱”
听见她的咆哮,其他信徒不一而足的眼神,也都逐蜕变成统一的,毫不掩饰的仇恨。
“噗!”
就在此时,海拉的眉心陡然多了一个血洞,漂亮的大眼睛瞬间变得空洞无神,木桩似的,直愣愣的倒在地上。
“傻皮,你的话可真特么多啊。”
杜蔚国端着消音乌兹,面无表情,满眼都是轻蔑。
原来,他确实是不想杀海拉的,除了漂亮之外,这个女人应该也算是个受害者。
但是,眼见她已经中毒过深,无药可救,甚至看架势,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的邪教头目。
杜蔚国还是果断的送她回归了真神的怀抱,除恶务尽嘛,至于不杀女人,呸,压根就没那个说法。
他现在的境界甚至都已经越了暴君杨广,他的信条是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余者无不可。
而杜蔚国是穿越者,无父无母,更没有子女,他就一条准则,我爱者不可,余者无不可!
干掉海拉之后,杜蔚国并没有马上转身离开,直接朝地上了甩了半梭子子弹,冷冷的扫视着剩下的一众白袍信徒。
“想活命的,朝这具尸体啐口口水,就可以走了,我给你们十个数的时间。”
杜蔚国用枪口指了指黑袍男人的尸体,随即就开始冷酷的倒计时:
“o”
当他开始倒数的时候,这些白袍信徒顿时就乱套了。
有些洗脑时间尚短,中毒比较浅的,如梦方醒,忙不迭的朝着黑袍人啐了一口。
战战兢兢的偷瞄一眼杜蔚国的脸色,见他没有反应,立刻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有些人眼中露出迷茫犹豫之色,不知该如何是好,还有少部分狂信徒红着眼睛,张牙舞爪的朝着杜蔚国冲了过来。
“噗噗噗”
加装了消音器的乌兹微冲,枪声跟放屁的动静差不多。
杜蔚国表情平静,眼神冷漠,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所有主动朝他扑来的信徒,全都额头中弹,风吹麦浪般的扑倒在地。
眼见杜蔚国杀人如割草,剩下还处于犹豫的信徒,顿时炸窝,了疯似的四散奔逃。
几秒钟之后,杜蔚国收起武器,点了根烟,缓缓的呼出烟气:
“总共人,深度中毒,无药可救的人,嗯,这个邪教洗脑的能力还是可以的。”
片刻之后,当杜蔚国回到医院的时候,现娜塔莎居然和布达佩斯的负责人谢尔盖联袂站在病房的门口,神色焦急。
“娜塔莎,你怎么过来了?”
看见他,杜蔚国的心头顿时一沉,升起一股非常不祥的预感。
他很清楚,娜塔莎知深知浅,如果不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态,她是绝对不会公开露面的,甚至是在曼妮的病房外面。
娜塔莎也不敢卖关子:“卫斯理,毒刺取消任务了,他溜了!”
一听这话,杜蔚国的眉瞬间头皱起,语气也变得凛冽:“什么时候?是我惊到他了?”
娜塔莎摇头:“不,他还没到慕尼黑,甚至都没在中欧,不可能知道你的行为。”
杜蔚国的眉头拧得更深了:“到底怎么回事,他现在在哪?”
娜塔莎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压低声音说道:
“非常抱歉,卫斯理,毒刺这家伙一直都躲在图瓦,昨天,他独自驱车穿越边境,进入到了外蒙如仑的无人区。”
图瓦,现在是毛熊联邦中的一个,比邻华夏的北方边境,也就是说,毒刺这家伙之前一直都藏在毛熊的地盘里,玩了一手灯下黑。
不过,此时杜蔚国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想到了一种令他脊背凉的可能性,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
“外蒙,他去哪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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