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杜蔚国摇头轻笑,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递给她,还殷勤的帮她点上:
“不至于,他们应该也清楚,没本事软禁咱们,只能算是隔离吧,把我们这些极度危险的杀人狂,跟其他人分隔开。”
杜蔚国的语气满是自嘲,胡大姑娘撇撇嘴:
“切,我才不是杀人狂呢。”
杜蔚国笑着点头:
“嗯,对,你不是,可惜我是,而且我手头攥的人命也实在多了些,即使跟你们平均一下,依然触目惊心。”
“啧,我看你还挺骄傲的吗?”
胡大姑娘呼出烟气,跟杜蔚国习惯性的日常斗嘴。
“没办法啊!神通广大的胡大小姐不在在我身边,只能硬莽”。
说话间,杜蔚国伸手把她揽进怀里,胡大姑娘突然被他腋下的硬物搁了一下,眉头当时就竖了起来。
“嗯?杜大,你马上就要见尼科诺夫了,怎么还随身带着武器?”
杜蔚国不以为然的笑笑:
“哦,习惯而已,再说了,我要是真想杀他,带不带武器都是一回事。”
这话没毛病,不过胡大姑娘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杜大,我听说你把东瀛的三神器之一,天丛云剑都黑了,拿出去给我看看。”
“哦,给你。”
杜蔚国随手朝大衣里一抹,就把草薙剑掏了出来:
“胡大,你小心点,这玩意非常锋利。”
“咦?这剑”
胡大姑娘本来有点好奇,杜蔚国是从哪把它掏出来的,不过当她看到草薙剑,顿时就愣住了,眼神十分忌惮,没有接。
“怎么了?”
“这把剑有点古怪,材质特殊,这是一把封印法器,曾经封印过很强大很邪恶的意识。”
胡大姑娘果然渊博,一眼就道出了草薙剑的真谛。
“没错,这把剑之前封印了一尊东瀛魔神,叫相磐,据说还是八岐大蛇的后代。
后来,它还夺舍了一个东瀛阴阳师,变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不过已经被我烧成灰烬了。”
“啥?”
胡大姑娘的眼睛都瞪圆了:“相磐?八岐大蛇?相柳的后代,然后被你烧死了?”
回想起自己的屠神壮举,杜蔚国也不禁有点骄傲,眉飞色舞的回道:“嗯,肯定烧死了,还烧出了一个蛇骨舍利呢。”
“在哪?”
胡大姑娘不淡定了。
杜蔚国顺嘴胡诌道:
“那玩意就跟个玻璃球似的,屁用没有,我留在港岛了,咋了?胡大,有啥说法啊?”
胡大姑娘眉头紧皱:
“放在港岛了?不可能,如果是那样,我当初到港岛的时候,应该可以感应到,你放在哪了?怎么放得?”
杜蔚国心念急转,随口胡诌:
“哦,我用黄金包住,藏在一个隐秘的地下室了。”
“难怪。”
还真被他蒙对了,胡大姑娘长出一口气,随即眼珠子一翻,有点无赖的伸出手:
“杜大,这个蛇骨舍利,我要了。”
杜蔚国弹碎烟头,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语气略带揶揄:
“给你倒是可以,但是你必须得告诉我,这破玩意到底有啥用。”
“破玩意?”
胡大姑娘的声音陡然尖锐。
“你知不知道,蛇骨舍利里,至少封存了相磐生前最强悍的一种能力,如果幸运,甚至可能是两种。”
“嗯?这么牛皮啊?难怪那些阴阳师像是闻到屎味的野狗一样,趋之若鹜。”
一听这话,杜蔚国也惊了。
胡大姑娘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