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稀里糊涂被嘎了,壮志未酬身先死,连句整话都没说出来,甚至被谁杀的也不知道,死的不明不白。
“八嘎”
所有人都惊了,纷纷起身,掏枪拔刀企图反抗,不过他们的动作怎么可能快得过煞神梭。
戾啸再次响起,瞬息之间,在场所有人的眉心全都多了一个透明窟窿,血腥味弥漫,熏人欲吐。
这特么就是一辆车引的灭帮血案,如果堀政夫能重生,会不会提前掐死他的宝贝儿子?
全场唯一的活口,就是始终跪在原位,一动都没动的大岛。
掏出烟盒,点了根烟,压了压刺鼻的血腥,杜蔚国似笑非笑的瞥着大岛:
“叫什么?”
“大,大岛守正。”
他的声音颤抖,事实上,大岛守正的浑身都在疯狂颤抖,汗出如浆。
面对杜蔚国这样的绝世杀神,谁也无法保持镇定,大岛守正能说出一句整话,没当场尿裤子,就算是难得的硬汉了。
呼出烟气,杜蔚国的语气冷漠:“在住吉会里什么地位?”
大岛守正的眼神乱晃,声音干涩:“行,行动组组长。”
杜蔚国有些失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大岛守正飞快的瞄了一眼他的脸色,顿时神情凛然。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此刻生死攸关,马上颤声解释道:
“我,我们住吉会的本部,一共只有个行动组,我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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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一眼地上的络腮胡,还有其他几具尸体,大岛又补充了一句:
“现在应该是仅剩的一个了。”
这家伙眼色十足,而且求生欲还挺强,杜蔚国嗤笑:
“想活?”
大岛守正连忙跪伏在地,语气卑微:“是,请阁下开恩,我愿意做您的门下走狗。”
杜蔚国挑眉,略微沉吟后咂了咂嘴:“啧,这些人死了之后,你能当上住吉会的老大吗?”
大岛猛然抬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怔怔的说不出话,杜蔚国皱眉,加重语气:
“嗯?做不到?”
大岛守正瞬间回神:“不,不,我,我能做的,阁下,我,我保证我可以,可以的。”
杜蔚国目光灼灼的逼视着他:“真的?”
大岛守正脑子飞快的转着,战战兢兢的回道:“是,阁下,我保证。”
杜蔚国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突然话锋一转:“你知道柏青哥吗?”
大岛守正瞠目结舌:“哈?”
凌晨点,东京下起了淅沥小雨,城西的椿山庄大酒店。
椿山庄历史悠久,环境清幽,算是东京最高端的花园式酒店了,是行政套房,条件更是好的没话说,堪称帝王级的享受。
可是,沙上的冢本赤虎却是坐立不安,面前的烟缸,满的都快漾出来了,死死的攥着煞字梭,不停的抖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赤虎,稳当点。”
田冈一雄坐在他的对面,神情还算沉稳,只是眉间眼角也全是不安,强装镇定罢了。
听见他的话,冢本赤虎勉强停住抖腿的动作,哑着嗓子问道:
“会长,您说卫斯理先生为什么突然来东京?而且还突然让稻川会传递消息约我见面?”
“呼”
田冈一雄轻轻的叹了口气,眼神有些黯然的摇了摇头:
“我也猜不到,卫斯理先生贵为暗世界第一人,他的层次太高了,无法揣测。”
冢本赤虎压低声音,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会长,之前先生曾经从神户港离开东瀛本岛,但是却没有通过我们,而是让廉田那小子委托的私人关系,会不会是对我们有所不满?”
田冈一雄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呵斥道:
“蠢货,卫斯理先生这样做,恰恰是在保护我们,他的敌人是中情局还有花旗驻军。
都能随手捏死咱们,先生故意避开我们,就是不想我们被人攥住马脚,懂吗?”
冢本赤虎有些暴躁的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