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你这个废物,居然还敢无视我?”
广平良志眼神一厉,猛得抬起短刀,看样子是要捅他的肩膀,不过花子却突然喊了一声:
“住手!”
广平良志猛地停住动作,扭过头斜着眼看她,眼神格外凶狠,花子舔了舔嘴唇,轻声解释道:
“算了,良志,那个破东西来路诡异,是个祸害,再说也值不了多少钱,咱们多搞几次就能赚到了,还是放了他吧。”
“啪!”
花子被广平良志突如其来的一记大耳光,直接抽得扑倒在地,他露出雪亮的牙齿,冷笑:
“哈!花子,你这条母狗,你以为这里你才是做主的人?告诉你,老子才”
“哗啦!”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房门突然被人拉开,众人错愕间,杜蔚国已经抄着兜,脚步轻松的迈步走了进来。
他的语气淡淡的,十分随意:“那个金佛,我也有点兴趣?”
广平良志正在立威的当口,突然被人打断,心中极度不爽,见杜蔚国毫无防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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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你特么是谁?找死吗?”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广平良志怒吼一声,抄起手里的肋差,不顾不管就朝着杜蔚国胸口攮了过来。
“嘎巴”
渗人的骨裂声骤然响起,广平良志刹那飞出去几米远,重重的撞在墙上,口鼻蹿血,烂泥似的滑落下来,生死不知。
杜蔚国这记窝心脚,准准的蹬在了他的胸口上,用了大概三成力。
就这一下,广平良志至少断了十几根骨头,就算侥幸不死,这辈子都未必能再爬起来了。
“咄!”
甩落半空的那把肋差,被杜蔚国接住,随手一挥,利箭般的钉在想要逃窜的小五郎头顶板墙里,深可没柄。
性格怯懦的小五郎,被吓得胯下一热,骚臭顿时就弥漫开来,刚刚起身的花子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嘴,大气都不敢喘。
“阁,阁下是什么人?”
出手就杀人,健次也被杜蔚国的凌厉手段吓到了,牙齿打颤,哆哆嗦嗦的问道。
杜蔚国扫了他一眼,语气很平静:
“金佛在哪?拿出来给我看看。”
“什,什么金佛,我不知道阁下在说什么啊”
健次还想抵赖,企图蒙混过关,杜蔚国也不废话,出手如电,扣住他的肩膀,只是微微力,他就忍不住哀嚎起来。
杜蔚国松了些力道,语气依然淡淡的:“怎么样?现在想起来了吗?”
健次浑身暴汗,半边身子都没了知觉,肩膀钻心的疼,刀刮似的,根本就忍不了。
好歹混过几年江湖,坚持有点见识,知道自己这是遇见真正惹不起的狠角色了。
不敢再心存侥幸,忍着剧痛,战战兢兢地的回道:
“是,是,我明白了,现在就带阁下去取金佛,不过请您务必高抬贵手,留我一条狗命。”
杜蔚国松开他的肩膀,笑着回道:“呵,放心,我没兴趣杀你,走吧。”
“好,好。”
健次不敢违拗,点头哈腰的应了一声,捂着失去知觉的肩膀,踉跄着走出房间,连鞋都不顾不上穿,就这样往院门口走去。
花子跟小五郎都被吓蒙了,噤若寒蝉,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
“轰”
健次才刚走出屋,院门就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了,紧接着,几个穿着花衬衫,恶行恶相的家伙,大模大样的走了进来。
为是个矮壮的家伙,留着油腻的火箭头,敞着衬衫,露出花花绿绿的刺青,脸上还纹了条蛇,看起来挺狠的。
看见他,健次忍不住抖了一下,眼珠子疯狂的转了起来,杜蔚国也忍不住咂了咂嘴。
“八嘎牙路健次,你这个贱种,我听说你今天在街上了大财,混蛋,有钱居然不来找我还钱?怎么?你以为我找不到你吗?”
火箭头撇着腿,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边挖着鼻孔,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喝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