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厉:
乌隆是暹罗的一个府,距离北方曼谷差不多oo公里,比邻老窝,约南,咽喉之地。
凌晨点,经过了整整个小时的夜间行车,皮卡车缓缓停在城中一处豪阔无比的庄园附近。
这处庄园之豪奢,就算杜蔚国见多识广,也是平生仅见,不禁暗暗咋舌。
庄园位于乌隆的市中心,占地不下o几亩,主建筑是一座类似佛寺一样的三层蓝色高楼。
之所以说是高楼,是因为这栋蓝楼的每一层举架都很高,不下米,还有尖尖的高顶,虽然只有三层,但是看起来比寻常层楼还要高上不少,已经算是城中最高的建筑了。
层叠式的金色屋檐,高耸如剑的金顶,还有通铺的金色瓦片,遍布院内的法珐琅神兽雕像。
还有一条人工河贯穿整个庄园,只能一个词来形容,穷奢极侈。
乌隆也在下雨,而且这会还下得不小,水汽朦胧的,距离这处庄园大概oo米开外的马路上,杜蔚国推门下了车。
就这样冒着雨,眯着眼睛打量着不远处这栋奢华的蓝色高楼,痞里痞气的吹了一声口哨:
“嘘这房子盖得挺漂亮啊!富丽堂皇的,阿厉,你确定这里不是什么寺庙,而是乍仑的老巢?”
唐厉语气闷闷的:
“确定,我之前和他打过交道,曾经来过一次,乍仑性格张扬,生活奢靡,这里就是他家。”
杜蔚国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扭头看向艾莉,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颗大榕树,语气随意:
“艾莉,去吧,那个制高点就交给你了,现在点分,分钟之后准时行动,我的要求是,绝对不可以放一个人跑出这个院子。”
“收到。”
艾莉抬手对了一下表,沉着的应了一声。
随后,她就一言不的从皮卡的后箱里拎出一个硕大的防水帆布袋,掏出自己的svd,迈开大步,朝着榕树的方向跑了过去。
一看这个架势,唐厉顿时就懵了,头皮麻,眼睛直,听这意思,这特么就要展开深夜突袭了,三人一狗,玩呢?
唐厉慌了,再无无法维持酷哥的人设,甚至语气都磕巴了:
“卫,卫斯理先生,您要干什么,乍仑的住处里,最少有几十上百个全副武装的护卫,咱们这边只有三个人”
杜蔚国咧嘴一下,伸手按住唐厉的肩膀,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呵呵,阿厉,你不用紧张,小场面而已,你不用参加,就在车里等着,如果真的见势不妙,先走就行。”
“呃”
一听这话,唐厉被雷的外焦里嫩,彻底无语了,傻愣愣的站在雨里,凌乱了。
杜蔚国也不再理他,径自从后箱的防水袋里掏出一把消音p,又把几个备弹夹连同几颗手雷一并装进口袋。
简单的检查一下枪械,挂着肩上,扣上雨衣的风帽,快步朝着庄园走了过来。
夜魇摇头晃尾,跟在杜蔚国的身后,唐厉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一人一狗,闲庭信步一样,人都麻了,心中嘶吼:
“日尼玛,搞莫子咯?敢情老子堂堂唐门高手,在你眼里,还特么不如一条傻狗?这煞神,怕不是个锤子吧?”
煞神毕竟是魁爷的贵宾,关系匪浅,唐厉眉头紧皱,用力的咬了咬嘴唇,刚想追过去再劝劝。
突然之间,他的眼角余光,无意的瞥见了,不远处艾莉的身形如同狸猫似的,以不符合人类常识的度攀爬上树,不由咽了一口口水,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
转头再看杜蔚国,此刻他已经溜达到了庄园的围墙边,突然振臂一跃,拔地而起,鬼魅一样。
半空之中,只是一个借力纵跃,就直接飘进了足有米高的围墙之内,就好像是跨越一个门槛似的,丝毫都不带烟火气。
最可怕的,其实还是那条黑狗,只是原地蹿起,甚至都没借力,就直接飞跃了高墙。
唐厉都傻了,嘴巴张得老大,眼珠子外凸,三观尽碎,这特么还是我熟悉的世界吗?
此时此刻,蓝楼的三层,一间无比奢华,连墙壁上都嵌满了雕花金箔的卧室中,巨大无比的雕花楠木床上。
几个不着寸缕,身材曼妙,好似白羊一样的花季少女,正战战兢兢,不遗余力的讨好着躺在床中央的一个高大男人。
这个男人非常强壮,身高差不多能有,体格雄壮,长手大脚,皮肤黝黑,胸口还生着一蓬浓密的护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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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相貌也不错,轮廓硬朗,鼻梁通挺,只是眼睛狭长阴鸷,不时的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咔吧”
一声渗人的骨裂声,非常突兀的响起,瞬间就打破了房间里的旖旎气氛。
男人猛的挺腰坐起,眼中凶光闪烁,铁箍一样的大手,闪电般的捏断一个无辜女孩纤细的脖子,语气冷冽喝骂道:
“该死,贱货,你的贱牙弄疼我了!”
剩下几个女孩被吓得瑟瑟抖,如同鹌鹑似得,纷纷跪倒趴俯在大床上,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
“当当当”
就在此刻,卧室门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男人顿时皱起眉头,眼神狠戾,甩开女人,光着身子,猛的从大床上跳了下来。
楠木大床的床头处,摆着一个修罗造型,狰狞的惨白色骨质衣架,几根突出的枝杈,都是打磨的尖锐无比的雕花象牙。
男人脸色阴沉,从衣架上边拿起黑色真丝睡衣,随意的披在身上,低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