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文几乎是脱口而出:“头,只有遇见您,春生的单纯才是福气!”
杜蔚国撇了撇嘴,自嘲的笑了一下,心中落寞,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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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瀚文,带我去看看咱们这位春生大厨。”
瀚文是个有眼色的,也不再赘言:“好嘞”
随着瀚文才刚一进院子,杜蔚国就闻见一股非常诱人的奇异香气,不禁口舌生津。
这味道闻起来好像是炖鸡的味道,但是远远比普通炖鸡要香的多,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杜蔚国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笑呵呵的调侃了一句:
“好家伙,这味道真是春生做出来的?满院飘香,引人垂涎,不得了啊!”
瀚文笑而不语,只是揶揄的点了点头。
香山别院的厨房在一进院,所以杜蔚国决定先去看看春生,自从他月来过一次,到现在已经将大半年都没看见春生了。
瀚文撩开厨房的棉帘,杜蔚国推门走了进去,春生正在切菜,一看见杜蔚国。
高兴的扔掉了菜刀,直接跳了起来,好像小疯子一样勐地跑过来,嘴里大声的呼喊着:
“头,头”
春生激动的泪流满面,直接扑进了杜蔚国的怀里,一边哭,一边委屈的都囔着:
“头!你怎么这久都不来看我,你是不想要我了吗?”
春生的智力大概等同于o岁左右的孩童,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杜蔚国无奈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胡说,我的工作比较忙,我这不是来了吗?春生,你在香山过得好不好?”
春生抹了一下眼睛,语气变得欢快起来:
“嗯,我过得可好了,吃得好,睡得也好,头,我和钱老师学了好多本事,识字,打拳,做饭,我现在可厉害了,你什么时候带我下山啊?”
杜蔚国笑了,上上下下仔细端详了春生一下,确实,身体变得壮实了不少,脸色红润,而且普通话说得贼熘,甚至连沪城口音都没有了。
杜蔚国抽了抽鼻子,揶揄道:
“嗯,春生,别的本事我倒是没看到,不过你这做饭的手艺倒是练出来了,做得什么啊?这么香?”
春生骄傲的挺了挺胸脯,红光满面,语气相当骄傲:
“鸡肉炖山蘑孤,最近这院子里都是我在做饭,钱老师说我可是天生的大厨呢”
“哈哈哈!”
杜蔚国开怀大笑,笑容满面,他和春生聊天很愉快,连沉闷的心情都变得放松了不少:
“天生大厨,这么厉害啊?鸡肉炖山蘑孤,可是鸡肉怎么会这么香?”
“哼!能不香吗?这可黑嘴松鸡连同七彩锦鸡炖在一起才能出来的味道!春生这小子,为了招待你,把我的家底全都倒腾出来了。”
此时,钱老推门走了进来,冷哼一声,半真半假,语气嗔怪的都囔着。
好家伙!
一听这话,杜蔚国直接好家伙,嘴巴都不由张大了,真假啊?玩呢?
黑嘴松鸡和七彩锦鸡,这两样野鸡,搁在后世都特么是珍稀保护动物,一种生活在北方的小兴安岭,一种生活在西南的密林之中。
这两样玩意,珍稀无比,吃上任意一只都要是坐班房的,都是非常刑的品种。
春生这小子,奢侈至极,居然还特么两样一起炖,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山珍野味啊,难怪香气如此诱人。
不过眼下,好像还没有野生动物保护的概念,这两只野鸡也都是别人送给钱老的,钱老平时都舍不得吃。
“钱老,好久不见啊!”
杜蔚国笑着打量了一下钱老,这老头面色红润,精神矍铄,鹤童颜,绝对不是什么重病到下起不来床的情况。
不用说,这精通周易卦术,老于江湖的老家伙,一定是已经嗅到某种危险的气息,准备急流勇退,隐居山林了。
“哼,杜蔚国,你这小子,这么久都不露面,一来就要把我老头压箱底的宝贝都给吃了。”
钱老吹胡子瞪眼睛,表情夸张,亦真亦假的抱怨着,人都说老小孩,钱老大概就是这样吧。
活到了一定年龄,人生通透,豁达,已经活到了返璞归真的境地,既是福气,也是境界。
杜蔚国笑了一下,大言不惭的口出狂言:
“钱老,再宝贝,不就是两只野鸡吗?等我有机会去一趟东北,找上闾山的胡大姑娘,给你整一只熊瞎子回来,到时候请你吃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