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男,我是杜蔚国,甚念!
我如今已经知悉你在港岛,平安无事,感激涕零!
我现在重要任务在身,情势危机,如履薄冰,实在无法与你见面。
短则半年,长则一年,我必赴港岛与你相见!
英男,务必好好照顾自己,想你!杜蔚国。”
短短的一封信,让赵英男的心从地狱升到了天堂,她把信纸捂在了胸口呆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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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和杜蔚国的点点滴滴交集瞬间涌上心头,委屈,思念,感动,忿怨,种种情绪交杂,百般滋味!
过了一会,赵英男又重新看了一遍信,重新擦了一下眼泪,声音有些虚的问道:
“那,那他会不会有危险啊?”
莫兰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轻轻的扁了扁嘴,嗤笑了一声,调侃道:
“切!赵英男,我该怎么说你好?你刚刚不是还把杜蔚国当成了天下无敌的齐天大圣了吗?
放心吧!就港岛这些鸡零狗碎上不得台面的憨货,根本就没有人能留得住他杜阎王!”
莫兰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语气变得有点低沉的说道:
“不过杜蔚国他这次在港岛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了,尤其是今天,他大开杀戒绝对是犯了忌讳的。
这些家伙和内陆都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按照那些高坐庙堂的大老爷们的尿性,杜蔚国这冲冠一怒为红颜,可就是”
一听这话,赵英男猛的抬起头,怔怔的看着莫兰,她可不笨,反而相当的聪慧。
而且赵英男可是出身高(干)家庭的,自小耳读目染的,所以她对这些倾轧博弈的套路尤其熟悉。
想到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她不仅有点慌了,止住了眼泪,语气急躁的问道:
“莫兰,那,那他”
莫兰轻轻耸了一下肩膀,摊了一下手,语气无奈的说道:
“事到如今,我能有什么办法啊,不过既然我们能想到,杜蔚国他必然也是能够想到的。
想必他已经有了万全之策吧,大不了就是他在四九城混不下去了,南下来港岛和你团聚呗。”
面对莫兰的嘲讽,赵英男只是冷哼了一声:
“哼!莫兰,恐怕这也是你的算计吧?”
莫兰只是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长长吐出一口烟气,没有说话了,忽明忽暗的烟头,印衬着她的脸色也是晦暗不清。
凌晨点,皎月当空,微风习习,如今已经临近月了,港岛已经开始逐渐热起来了。
距离唐先生的居所,大概oo米左右,停着一辆印着罗氏奶业的白色箱货卡车。
司机和车厢里边两位负责监视的特勤,此时正靠着车厢抽烟,一边吹牛打屁,一边拍打着恼人的蚊虫。
关的严严实实的车厢里边,还留着一个抽签失败的倒霉家伙,他的嘴里正在自言自语的咒骂着。
他的耳朵上带着沉重的监听耳机,热的满头满身大汗,浑身上下脱得就只剩一条短裤了。
车厢外面,其中一个敞着衣衫,满头大汗,胸口长满了护胸毛的家伙,嘴里也低声咒骂道:
“扑你阿姆的!这香江的天可真是妖异啊!前两天冷得要死,这特么怎么说热突然就热起来了?
玛德,这个唐僧来港岛都已经一周多了,咱们十几个人,像特么二傻子似的围着他晃悠。
成天严防死守的,净喂蚊子了,连个苍蝇都特么没见着,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站在他对面的是卡车的司机,是个身形消瘦的竹竿汉子,他不屑的瞟了一眼护胸毛一眼,撇了撇嘴,阴阳怪气的说道:
“大毛,我奉劝你,你的臭嘴上最好是有个把门的,别特么啥话都特么瞎哔哔。
这些怪话酸话牢骚话,要是不小心让头听见了,嘿嘿,仔细头扒了你的狗皮!”
护胸毛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轻蔑的挑了一下眉头,眼神桀骜的剜了他一眼,张嘴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