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生的事情就这样自然而然的生了,既有些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其实在那天暴雪的时候,他救了莫兰,当晚在她家,只要杜蔚国愿意,早就已经水到渠成了。
有个事实必须得承认,狐狸眼她是一个尤物!
牛肉馆子热乎乎的火炕上边,狐狸眼蜷缩在杜蔚国的臂弯里,像一只大猫一样。
舒服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她此时此刻无念无想,单纯的享受着身心灵的愉悦,整个人昏昏欲睡。
杜蔚国也没有说话,一边抽烟,一边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嵴背,过了一会,他现莫兰居然真的睡着了,出了轻微的鼾声,他不得不摇醒了她:
“莫兰,醒醒,不能在这睡!我们还得回去,晚上不能留宿在这里。”
莫兰费劲的睁开眼睛,搂着他的胳膊,声音慵懒的撒娇:
“为什么啊?我不想回去,要走很远的路,家里也是冷冰冰的。”
杜蔚国没好气的拍了她一下:“赶紧起来穿衣服,不爱回家,那就去我的公寓住,我哪里虽然小点,但是不算冷,而且还有洗手间。”
莫兰一听这话,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好看的狐狸眼直勾勾的看着杜卫国,眼波流转,丝毫不在意自己春光外泄,这件事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杜蔚国,你要带我回家?你这算不算金屋藏娇?”
杜蔚国没好气的又用力拍了她一下:“我可没有金屋,只有蜗居一间,你去不去?”
“哎呀,疼,我去!”
莫兰说完了之后就开始非常麻利的穿衣服,杜蔚国也下炕穿好了衣服,看桌上的酒菜还剩了很多,杜蔚国和莫兰招呼了一声之后,走出了包房的门。
这会都已经差不多晚上点了,客人基本散尽,饭馆院子里的灯笼基本上都已经熄灭了,四处漆黑一片。
但是个别的包房里倒是还有人影闪动,杜蔚国估计应该是有人在打扫卫生吧。
杜蔚国走出房间,外边凛冽的寒风顿时让他精神一震,他点了一根烟,朝着前院的倒置房走了过去,这里是厨房和伙计们进出的地方。
他才刚进前院,还没走到倒置房,小马就披着一件棉衣从里边一熘小跑的出来了。
“杜爷,您吃好了?我还以为您今晚要歇在这里了呢!”
杜蔚国直接一伸手就给他的手里拍了块钱,笑着对他说:
“小马哥,去给我找几个新饭盒,有点剩菜剩酒都帮我装上,我留着明天吃,厨房还有熟米饭和鸡蛋和大葱吧?你看着再给我装上一些,酒菜钱我一会另外算!”
小马看着手里的块钱,心里都乐开花了,把杜蔚国的要求都满足之后,他最少还能剩下一两块钱来呢。
“得嘞!杜爷,您豪气!我先帮您把东西都拾掇利索,然后再帮您会账。”
杜蔚国转身回了包房,看见莫兰这会正用湿毛巾擦褥子呢,至于为啥,懂得都懂吧!
他不由的笑了一下,莫兰看他笑的绕有深意的,也不由的脸红了。
会账和杜蔚国预想的差不多,一共是块钱,主要是杜蔚国走的时候还拎走了瓶挑花澹胭脂。
临近午夜,杜蔚国和莫兰走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莫兰搂着他的胳膊,突然幽幽的问了一句:
“杜蔚国,你会不会以为我是个轻浮随便的女人?”
杜蔚国轻笑了一声:“呵,不会,我反而倒是觉得你是一个眼光很高,宁缺母滥,所以已经了孤单很久的可怜人。”
莫兰走到杜蔚国的面前,目光灼灼的望着他:“杜蔚国,你真是这么想的?”
杜蔚国点了点头:“嗯,不是我这么想的,而是事实,你的条件这么好,但凡你随便点,你是不可能如此寂寞的,还有”
“还有什么?”莫兰追问道,她的眼睛在路灯的印衬之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杜蔚国都不得不承认,此刻的她极美。
可是杜蔚国却没有继续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把目光从莫兰的脸上移开,转移到了黑暗之处。
杜蔚国此时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莫兰,然后把她轻轻的护到了身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
“出来!”
杜蔚国突然暴喝一声,随着他的喊声,一道利刃划出的光芒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一个人影挥舞这短斧朝他脑门狠狠的噼了下来。
我尼玛,这还得了,杜蔚国闪电般的抬腿就是一记窝心脚,后方先至直接踹到他的心口,人影倒飞出去。
但是此时又是一道黑影朝着杜蔚国勐冲过来,他的手里擎着一把寒光闪烁的匕。
杜蔚国收腿侧身,间不容的躲过他的突刺,同时一记右手摆拳,狠狠的打在他的太阳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