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还是一片狼藉的走廊,五张信笺围在它四周,渐渐燃尽,灰烬坠落地面。
它的正前方就是那个可恶的女人,眼看它就要撞上,女人往旁边一挪,还伸脚绊它一下。
水泥怪‘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倒也不用行这麽大的礼。”拿著古朴书籍女人如同一个神父,怜悯地俯视著它。
水泥怪:“……”
不是你绊的吗?!
当它没看见吗?!
水泥怪爬起来
那股一直束缚著它的力量好像消失瞭……
自由……它感觉到自由的力量。
哈……
自由瞭,它自由瞭,它真的自由瞭!
水泥怪在短暂的震惊狂喜后,警惕狐疑地目光投向银苏:“你……你不杀我?”
她怎麽会不杀自己呢?
还真给自己自由……
她怎麽会不杀自己,还放自己自由呢?
不对不对!
一定有什麽阴谋!
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心的人,她一定有别的目的。
“我杀你做什麽。”银苏合上书,眉眼弯弯地笑起来:“你这麽可爱。”
水泥怪此时还是小泽早穗的模样,它皱眉,一脸的警惕:“你好像个变态啊……你你……你不会是看上我瞭吧?!”
说著,水泥怪双手捂在胸腔,一副良傢妇女被欺负的模样。
银苏笑容消失不见,冷呵一声:“你可真看得起自己。”
水泥怪梗著脖子问:“那你为什麽不杀我?”
“你这麽想死?”银苏惊奇,掂瞭下手裡的钢管:“那我还是成全你吧。”
“不!”
水泥怪这一声差点喊破瞭音。
它打不过眼前这个女人,她身上……有很可怕的力量,比它更像一个怪物。
银苏笑出声,倒没有动手,钢管在空气裡扬瞭扬:“袖扣。”
“……”
水泥怪半晌才抬起手,一缕缕的气息从玩偶身体裡被抽出来,细看之下会发现那些气息还连在玩傢身上。
袖扣被那缕气息拉扯著,从玩偶嘴裡吐出来。
银苏接过袖扣看背后的数字——1。
1号袖扣是刚才打怪脸的时候掉落的,正好在银苏手裡。
但是拿到一对袖扣后,游戏却没有弹出提示。
……
……
彩衣和于蕴也拿到瞭袖扣,一个是6,一个是10。
6是从谈三山身上搜出来的,在于蕴手裡。
但10不在他们这裡。
彩衣看向银苏:“应该在苏老师手裡……”
彩衣刚往那边看,几枚袖扣就从那边扔过来,掉在他们面前。
“苏老师你简直就是个菩萨。”彩衣感动得像拜神一般拜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