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肯定不是这样,名媛的代表者一定不会是玩傢本身。
公馆裡除瞭部长、工作人员、怪脸、玩傢……还有晚上出现的那些身体被缝补起来的怪物。
那些怪物虽然会说话,但不会好好交流。
她抓进房间那个就是,一问一个不吱声,一言不合就身体崩离大法,血腥又残忍。
银苏又想起在草坪裡挖出来的那具被大卸八块的尸体,以及那张写有松岛春奈的便签……
如果那些身体有缝补痕迹的怪物来自于外面的尸体,那肯定不止一具才对。
草坪上是不是还有更多的尸体?
银苏走出公馆大门,绕著公馆转瞭一圈,把头发怪叫出来,让它钻进土裡去看看。
……
……
四楼。
彩衣扶著墙喘气,药剂不能完全恢複她的身体,身体虽然不疼,但是很难受。
她在房间发现瞭放在床上的衣服。
于蕴说这是今晚晚会要穿的衣服,他已经打听清楚这个晚会的名头是公馆周年庆。
他们先前都不知道这个消息,不知道是游戏故意这麽设计,还是被谈三山隐藏起来的名媛规则上有写。
彩衣往于蕴那边看去,忍不住出声:“于老弟你看什麽呢?
他搁那儿站瞭好几分钟瞭。
“是苏老师。”于蕴道:“她在外面,还有一个npc。”
彩衣扶著墙挪过去,透过窗户往
草坪上红色风衣的女生格外显眼,她双手环胸,如同一个监督者,正盯著npc挖土。
“下去看看。”彩衣道。
于蕴有这个想法:“嗯。”
彩衣没让于蕴扶,她自己扶著墙走,“也不知道红黎姐怎麽样瞭……不会死瞭吧?你确定都找遍瞭?”
于蕴点头:“上上下下我都找瞭,没找到人。”
彩衣皱眉:“就算死瞭,尸体总在的吧?怎麽连尸体都不见瞭?”
于蕴:“……”
彩衣:“我觉得红黎姐应该没有死。”
于蕴:“你怎麽知道?”
“直觉啊。”彩衣一甩她那头彩色的头发,冲于蕴眨眨眼:“女人的直觉很准的,弟弟,相信我。”
于蕴:“……”
你刚才还一口一个‘死’字咒人傢呢。
……
……
两人很快下瞭楼,大门处没有npc,他们轻易就出瞭门。
正在挖土的阿秀见他们出来,下意识想制止,然而一对上银苏的视线,她又垂下头,埋头挖土。
“苏老师,你干嘛呢?”彩衣跟银苏打招呼:“还没到最后呢,怎麽就开始挖坑瞭?埋谁啊?”
银苏偏头看她一眼:“埋你啊。”
“苏老师就会开玩笑。”彩衣哈哈一笑,并不在意这话有点冒犯。
她往坑裡看一眼,阿秀还没挖多少,隻有泥土,什麽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