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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傢的玩偶大致相差不大,隻是颜色和服装上的细微区别。
玩偶脖子上的线被绕瞭两圈,银苏取下来后,发现玩偶脖子上出现瞭一道红痕。
就像是它也是有血有肉……
银苏摸著玩偶脖子,似乎在查看那一条血痕。彩衣刚想凑上前看,就听见咔嚓一声。
玩偶脖子直接被拧断。
鲜血从玩偶脖子处涌出,瞬间将玩偶染成血色。
这一变故,让还在震惊银苏拧断玩偶脖子的果断中的三人同时警惕起来。
银苏却像是没看见一般,手指移到玩偶胳膊上,咔嚓一声,玩偶胳膊被拧断。
伴随著咔嚓咔嚓的拧断声,玩偶很快就隻剩下身体躯干。
大量的鲜血从它被拧断处涌出,银苏脚下很快就彙聚出一片血泊。
流下的鲜血浸黑瞭她的红色风衣,血顺著她的衣摆滴落。
而她跟个煞神似的,拿著那个不间断往外喷血的玩偶身躯,如同拿一个手持喷泉。
房间裡的血越来越多……
彩衣目瞪口呆地看著,这这这……这也太吓人瞭吧?
银苏举起手持喷泉,似感叹又似稀奇:“它好能喷啊。”
衆人:“……”
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
彩衣将震惊咽回去,猛地拍拍于蕴胳膊:“弟弟,她这麽疯狂吗?”
于蕴:“……”
大佬的操作怎麽能叫疯狂呢?
于蕴往后退。
彩衣手落空,扭头就看见往后退的于蕴,“……”
另一边,华红黎也退到瞭门口,两人隻需要再往前几步,就可以离开房间。
留在原地的彩衣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彩衣立即朝著他们跑过去:“不是,你们好歹叫我一声……”
“砰!”
华红黎差点撞到门。
房门被无形的力量关过去,华红黎和于蕴都没能出门。
血液遍佈整个房间,地面的鲜血出现波动,如同有震动器在工作。
一滴鲜血飞上半空,随后是
无数的血珠浮上半空,尾端不断拉长,形成血刺。
所有血刺同时调转方向,对准瞭房间裡的活人。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