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秀梅是个大学生,怎麽可能会嫁给杨大富?
铁盒子裡除瞭这个学生证,没有别的东西。
银苏继续看其他东西。
头发怪找出来的东西大部分没什麽用,都是些垃圾。
【佈条】
【腐烂的木头】
【树叶】
【包瞭浆的头巾】
银苏要被这一堆垃圾晃瞭眼,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瞥见垃圾堆最下方的角落裡,显示著一个问号。
【平安符·?】
银苏将东西抽出来,那是一个很小的佈袋子,大部分佈料已经腐坏,裡面躺著一枚平安符。
平安符潮湿,破损瞭一部分。
展开后没什麽特别,就是一个求平安的符文。
银苏再次将目光落在那个髒兮兮的破损佈袋子上,她拿起来仔细检查一番,在右下角看见很小的字。
“杏杏……”
前面还有一个字,可惜坏瞭,看不见瞭。
这应该是个名字。
是杨娇原本的名字?还是别人的?
银苏将平安符装回佈袋子裡收起来,继续检查其他物品。
没找到有用的东西后,银苏拿起那张学生证去找杨大富。
杨大富已经醒过来,侧躺在床上,哼出来的声音已经很小很小。
银苏摸出一支药剂,先给杨大富灌进去。
感觉自己要死瞭杨大富隻觉得身体突然被灌入瞭力量,整个人轻松起来,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饥饿……
他要死瞭吗?
这就是回光返照吗?
不对……小兔崽子给他喂瞭什麽东西?
杨大富看向面前站著的人,眼底迸发出浓烈的恨意,恶狠狠地说:“当初我就应该掐死你!”
“可惜呀,你回不到当初。”银苏笑嘻嘻地弯下腰,与杨大富的视线对上,声音逐渐冰冷残忍:“你现在也隻能后悔呢。”
杨大富:“……”
银苏拿出那本学生证,摊在杨大富面前:“这个学生证是你老婆的吗?”
杨大富不识字,但他认识这本学生证,瞳孔微微一缩。
他此时有力气瞭,直接从床上坐起来,因为感觉不到疼,甚至想要下床。
可惜被银苏身后探出来的头发一巴掌扇瞭回去。
杨大富:“……”
杨大富盯著趴在银苏肩膀上的怪物,恐惧再次浮上心头。
最终杨大富低下头看向摊在面前的学生证,从牙缝裡挤出几个字:“你从哪裡找出来的?”
“你隻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不可以向我提问。”
“我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