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内测玩傢是否也遇见过这样的情况?
游戏的目的是什麽?为瞭收割玩傢的性命,还是灾难的预示。
污染区到底是不是因为游戏而降临。
缪白御可能也觉得这个话题过于沉重,很巧妙地转移瞭话题。
两人吃完饭,这个傢的女主人谭颖也回来瞭,她背著一背篓的草,新鲜的草料很沉,压弯瞭她的腰。
谭颖见院子裡隻有他们两人,没看见自己儿子,微微愣瞭一下。
“怎麽就你们两个,其他人呢?”
缪白御:“刚才高二和杨大风吵架,我们去看瞭热闹,我们先回来瞭,他们在后面。”
“你这孩子,怎麽直呼你杨二叔的名字。”寡妇笑著摇头,不见生气,隻是无奈一般:“他们又因为什麽吵起来瞭?”
缪白御:“好像是高二偷蒜,杨二叔还说上次他傢丢的羊,也是高二偷的。”
谭颖意外:“是他偷的?”
“他不承认。”缪白御起身接住谭颖背上的背篓,“真的是他偷的吗?”
谭颖歇口气,道:“高二这人小偷小摸的事没少干,不过偷羊这种事,他应该不敢。傢裡的羊都是有数的,他傢要是多出一隻羊来,肯定会被发现。”
缪白御:“那丢的那隻羊是跑瞭吗?”
谭颖:“说不准是你杨二叔弄死瞭,怕村长生气,就谎称丢瞭。”
把羊弄死比丢羊更严重。
缪白御换瞭个问题:“我听村长说猎犬要回来瞭。”
“这麽快?”谭颖显然还不知道这个消息,意外道:“那看来这次他们收获不错,这才出去半个月就回来瞭。”
猎犬在外面‘打猎’,他们会带回来东西……也许是羊。
谭颖突然有些惆怅起来:“你们几个最近不要在村裡晃来晃去,都安分点,要是被选为猎犬,你们就要出村去瞭。好瞭好瞭,你去玩儿吧,我去把羊喂瞭。”
谭颖开始忙活起来,不再跟缪白御闲聊。
缪白御坐回银苏旁边:“刚才在村裡没看见多少年轻人和青少年,小孩大多在十岁左右,我们应该算是大的‘孩子’瞭。猎犬会不会是这一批人?”
银苏不太在意道:“等他们回来瞭不就知道瞭。”
缪白御:“……”
他们发现问题,是会想办法尽快搞清楚。
但这位苏小姐,好像更擅长……等待。
……
……
为瞭不让谭颖发现其他人长时间没回来,再找借口搪塞她,银苏和缪白御也离开瞭。
银苏让缪白御回他的‘傢裡’去看看,她也回瞭杨娇的傢。
杨娇也是单亲,隻有一个父亲。
银苏进门就差点被迎面飞来的盆砸到脑袋,她侧身避开,盆掉在地上,‘哐当’一声。
银苏用脚将门踢回去,看向坐在屋簷下的男人。
男人有些苍老……没有修剪的头发和胡须裡夹杂著无数白色。
这是一个苍老又邋遢的男人。
男人见到她就开始骂骂咧咧:“死丫头你还知道回来,你看看什麽时候瞭?你死哪儿去瞭?”
“老子当初就不应该养你,就应该让你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