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映秋想要爬起来,可是衣领突然被人拽住,怪物冰冷的气息侵袭过来。
她想要抓住座椅底座,可惜手指无力的与座椅底座擦身而过。
“砰!”
拖拽感消失。
盛映秋躺在过道裡,看著在冷白灯光裡晃动的脸,阴影重重、鬼气森森,看不真切。
她在模糊的视线裡,无数触须一般的怪物,从地面升起,它们张扬舞爪地从头顶飞掠过去。
这是……什麽怪物?
怎麽之前没见过?
……
……
银苏探瞭探盛映秋的气息,确定还活著,将她挪到座位上平放著。
怪物被头发怪撵到车尾去瞭,它封住车门,怪物无处可逃,隻能被它缠成蚕茧吞噬,化为它的养分。
银苏看一眼像个变态一般,玩著欺男霸女戏码的头发怪,平静地移开视线。
要接受并尊重每个傢人的小癖好。
银苏抽出钢管,将倒在脚边的怪物解决掉,献祭给宫殿。
其他被盛映秋弄死的怪物也不放过,通通捡走。
盛映秋并没有晕太久,可能是身体对危险的警报机制,让她在极短的时间内醒过来。
盛映秋发现自己躺在座椅上。
“呀。”
视野裡出现一张熟悉的脸,略带惊讶和惊喜。
“醒得还挺快,还以为你活不瞭呢。”
盛映秋张瞭张干燥的唇,“苏、小姐。”
“嗯。”
盛映秋撑著座椅边缘坐起来,往车厢看去:“怪物……”
车厢裡哪裡还有怪物,连怪物尸体都不见瞭。
如果不是地面的血迹和怪物留下的各种污渍,盛映秋都怀疑刚才是不是自己做的噩梦。
永不到站的列车(34)
银苏靠在过道对面的座椅上:“怎麽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啊……”盛映秋:“走散瞭。”
银苏同情道:“那你怪倒霉的。”
“……”
可不就是倒霉。
盛映秋看一眼自己腹部,被简单包扎瞭下,感觉没有流血瞭。
“苏小姐,谢谢你。”车厢裡能给自己包扎的,除瞭这位大佬也没别人。
“嗯。”
盛映秋翻出几支药剂给自己灌下去,透支的身体如同干涸的土地,得到短暂的滋润,舒服瞭一些。
“我……晕过去之前,好像看见很多黑色……像树枝一样的东西,苏小姐,你看见瞭吗?那是什麽东西?”
“车厢裡有这个品种?幻觉吧?”头发怪过于标志性,银苏觉得能不暴露它还是不暴露的好。
“……”
盛映秋也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