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一束光从左侧打过来。
……
杨大夫此时才发现自己被吊在半空中,抓住自己的东西不是丝线,而是头发。
无数的头发。
整个车厢都是!
麦子坐在车厢最后一排的干净位置上,这裡可以看见前面所有的怪物。
银苏往列车员休息室一指:“你孩子就在那裡面。”
……
银苏:“……”
杨大夫惊恐地挣扎起来。
那她算不算乘务员呢?
——列车熄灯后,乘务员不会出现。如果你看见乘务员,请立即杀死ta。
可惜色卡隻能染物品,头发怪高低算个‘生物’吧。
头发怪哪裡会让到嘴的夜宵跑掉,两下就将他脑袋缠得结结实实,‘呜呜’的挣扎声逐渐消音。
银苏打开洗手间进去看,裡面已经什麽都没有瞭。
麦子:“……”
让不让人睡觉瞭!
银苏拽一把头发怪,头发怪却说车厢裡没东西。
银苏:“???”
于洁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杨大夫:“???”
地面和天板上爬满黑色的东西,非人怪物脸色微变,
“当——”
麦子开始觉得困倦,她打瞭几个哈欠,于洁似乎听见瞭,“你要是困可以睡,我看著,等会儿我叫你。”
没有一键染发功能,这个念头从银苏脑海裡闪过,很快就被抛之脑后。
麦子稍微思考一下,指著过道对面的座位:“你坐那边。”
杨大夫:“……”
“当当当——”
麦子打开手裡的手电,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照瞭照,于洁的脸被手电光照得有些发白。
她穿著乘务员的衬衣,但没有外面的制服。披头散发,脸色惨白,眼睛是诡异的纯黑色,浑身冒著阴气。
地上都是头发怪的头发,银苏踩在上面软绵绵的,有种踩在绸缎上的感觉。
虽然没抓到非人怪物,不过总算是清静下来,可以睡一个好觉。
非人怪物:“???”
非人怪物扭头去看,发现洗手间的门被关上瞭。
麦子将手电关掉,两人也没说话。
银苏没睡多久,又听见车厢裡有动静。
还没来得及将洗手间的门覆上头发的头发怪:“???”
这要是染成红色那不就是红毯……走出去多拉风啊!
玩傢杀怪物隻有一条规则:实力。
要不怎麽说狗改不瞭吃屎,怪物也改不瞭对玩傢的恶意,即便他短暂的低头,表现出畏惧和臣服,但隻要你不注意,他就会立即想办法咬断你的脖颈,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虽然没穿外套,但高低也算个乘务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