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苏没回答这个问题,隻是朝著那行血字努瞭努下巴:“这游戏不是挺有意思,玩玩呗。”
她一个人的时候,那小怪物总不出来。
现在这麽多人,它总得出现吧?隻要它敢出来,这次非得把它的眼珠子挖下来。
哼哼……
银苏想到这裡就笑起来。
栾箐突然瞥见银苏脸上那阴森森的笑,整个人都凉飕飕的。
栾箐摸下手背上冷不丁冒出来的鸡皮疙瘩,连忙移开视线。
栾箐以为银苏也没有别的办法,隻能先组织人进行这个‘游戏’,以防游戏超时,所有人都得受罚。
坏事的范围可大可小,他们也不确定怪物想要听的坏事是哪种。所以崔然先说瞭一件自己小时候放跑邻居养的兔子,骗邻居说它被车子压死瞭的事。
出口隻有一个(6)
墙上没有出现‘x’。
要是这种坏事,那这可就有得说瞭。
崔然看向付琪琪。
付琪琪并不想给人添麻烦,也不想死在怪物手裡,所以一直很配合,此时也开口道:“我打碎瞭傢裡的玻璃门,说是喝醉酒的爸爸打碎的。”
蒋父:“我……我偷瞭邻居一隻鸡。”
栾箐:“我把同学的自行车车胎扎破瞭。”
几个人都安全通过,轮到银苏,她稍微想瞭下,道:“我把邻居的脑袋藏在另外一个邻居的锅裡。”
栾箐:“???”
崔然:“???”
就连付琪琪都抬头看一眼银苏。
为什麽她一上来就这麽炸裂?这应该是游戏裡的事……这也行吗?
显然,这是可以的。
怪物并没有判定银苏说的内容不合格。
于是他们进入下一轮。
其他人说的基本都是生活裡的一些小事,轮到银苏,她开口就是:“我把一个朋友的胳膊扔进瞭搅碎机裡。”
再比如:“我抢瞭小朋友的眼珠子,还把他种在圃裡。”
银苏说的内容过于炸裂,导致其他人说的‘坏事’,更是不值一提。
一轮一轮走下来,其他人也学会银苏的技巧,可以说副本裡发生的事,那他们做过的‘坏’事可就有得说。
但是蒋父就不一样,他隻是一个普通人,隻能说他在现实生活裡做过的事。
很多事已经遗忘在时光裡,随著一轮又一轮的游戏,蒋父已经将自己记得的全说瞭。
蒋父绞尽脑汁地想著:“我捡到一个钱包,将其据为己有。”
那行规则之下,在蒋父的话音落下后,出现一个‘x’。
蒋父瞳孔微微一缩,先前被电击得不太受控制的身体,抖成瞭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