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裡并不安静,不少居民都在交头接耳地说话。
魏衡和邬不惊跟银苏站在一起,魏衡奇怪地嘀咕一声:“妈的,他们来这裡做什麽?”
邬不惊看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这才小声接话:“我白天经过这裡……听见有小孩儿的哭闹声。”
当时他一个人,听见那声音吓得半死,以为是闹鬼,哪裡敢细查,拔腿就直接跑瞭。
此时看这些居民到这裡来,邬不惊才觉得自己可能错过瞭什麽线索。
魏衡眉头拧成川字,小孩儿?
说起来,在小镇上一个孩子也没有看见。
前面领头的戴维,没有打开福利院的门,而是走到大门的另一侧,与其他人合力将地面的一块石头挪开,拉开一个暗门。
暗门下是一个黝黑的通道。
……
……
银苏进入通道的
通道狭窄,地面潮湿。
好在大傢捧著的蜡烛足以照亮通道,不至于摸黑行走。
穿过这狭窄的通道后,四周逐渐宽敞起来,地面也不再潮湿,不过那股难闻的臭味依旧飘荡在空气裡……甚至越来越臭瞭。
此时已经没人说话,整个队伍安静无声。
继续往前走瞭二十来米,银苏便看见一些房间。
通道两边都是这样的房间,用木头制成的隔离栅隔断,一个房间四、五张床,看床上的东西,应该有人居住。
路过三四个房间后,银苏看见裡面有人。
那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儿,除瞭脸色有些苍白,身体看上去倒不算特别瘦弱。
她站在隔离栅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麻木地看著他们。
再往前,每个房间都有人瞭。
都是小孩。
他们有的站在隔离栅前,有的缩在床上,像没有感情的玩偶,每个孩子脸上的表情都像是複刻出来的。
“哗啦——”
银苏往前面看去。
居民裡领头的戴维推开瞭一扇铁门,上面挂著锁链,那声音就是锁链碰撞铁门发出来的。
人们依次进入铁门内。
银苏低著头,跟著人群进去,房间裡的恶臭差点将她送走。
铁门内是一个圆形的房间,中间有一个类似祭坛一般的圆台,圆台四周勾画著一些奇怪的符文。
等银苏靠近圆台,才看见圆台上还有一个池子。
池子裡的水是红色的,上面还漂浮著一些尸骨,是的……尸骨。白森森的骨头,漂浮在红色的池水中。
整个房间充斥著令人作呕的恶臭。
然而这些人却像是没有闻到那股恶臭,人们自发站到圆台四周,对那个池子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早就习以为常。
戴维站到圆台之上,“神父不在,便由我来主持今天的洗礼。”
铁门后有人进来,银苏听见孩子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