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提到,有不少苗族男女,都会选择在苗年这种好时候成亲。
他对蛊是只字不提,他怕她想起了那些事情,进而被引痛苦的回忆。
被蛊虫啃食的感觉,并不好。
她回来了,他也探过她了,那些蛊已经不在她的体内了,他便不想再让她记起什么。
之后,澜越用几片曲起来的叶子,给容缈吹着苗族的歌谣。
悠扬的声音,在山林里打转,她吃着他打的、软乎乎的糯米糕,倚在他的怀中。
澜越以意志力强撑着,跟困意做抵抗,他怕他一闭眼,她不见了,一切,都是他自欺欺人。
可他还是不胜酒力,睡了过去。
他紧紧牵着她的手,就连潜意识里都不曾想过要放开。
天刚蒙蒙亮,他便睁了眼,额被冷汗打湿。
澜越做了个噩梦。
梦里,容缈的心,被蛊虫啃了个干净,她被直接穿透了。
他疯了一样将蛊碾碎,撕下自己的衣裳,给她包扎,但是他刚将布条绑上去,干涸的血迹立马又变得湿漉漉的,他怎么都无法止住她心口处的血,只能看着她的气息一点点微弱下去。
“缈缈?!”
手心处的温度,冷却了下来,他一时有些分不清,是风来了,还是她从未来过。
“在呢。”
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起出现,这才让他真的确信,她是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不是他的妄想。
他想牵住她的手,她先一步拉住他,尾指勾了勾他的手心。
容缈眉眼弯弯道:“小月亮,早安。”
她像是在映衬那句“晚安”,又似乎是在让他安心。
澜越如释重负,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又不想在她面前再掉眼泪,他抱住她,俯身亲她,“早安。”
他在京城的时候,察觉到除她以外,其他的中原人都不会说“早安”、“晚安”之类的话,那些人最多是说“天色已晚,尽早安歇”。
她或许有她自己的深意,亦或是在建立与他之间的密语,只有彼此能听得懂。
可是他不需要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只要她在,他就一切安好。
“真的不走了?”
回竹楼的路上,他反复多次地向她确认。
她不厌其烦地说:“不走。苗疆的食物味美,景色宜人,我不会舍得走的。”
她偏偏不提“人”,他幽怨地看她一眼。
容缈弯了弯唇,“人也很好。尤其是有一个叫小月亮的人,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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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写be会提前说明的,不然多不道德。
另外,月可能会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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