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越这么一来一回,婉拒了族人的邀请。
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似乎都表明,他是真的相信,她还存活于世上,还在他的身边。
“……好、好,那我们也不打搅你了,你好生歇息!”
族人们匆匆告别澜越,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作鸟兽状散。
“疯了……真是疯了!他居然给一个死人做嫁衣?难不成,他还想结阴亲?”
“唉,真是可怜了那中原女子了。她都死了,他还不放过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算了,我们也别管他了。反正,只要他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别伤了寨子里的人,他疯,就让他疯去吧。”
“是啊,咱看见他,别搭理就行。省得惹祸上身。”
送走了族人后,澜越转身,他微微叹气,对着空落落的屋子,说:“终于清静了,真是一群难对付的人。”
他对其他人的话充耳不闻,坐到床榻边,拿起银针,接着缝了起来。
红色的嫁衣,色彩艳丽却又不夸张,透着明媚的生命力。
“你还真想去吃?省省吧,先喝完汤再说。冷了?谁让你不趁热喝?”
桌上放着一碗没有动过的菌子汤,喝汤专用的小勺,也被放在一旁,上面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嫁衣已经初具雏形了,他结合了京城和苗疆的特色,一针一线,将上面的图案勾勒得栩栩如生。
“花里胡哨?这叫新意。放眼整个中原,或是苗疆,它都是最特别的。”
“套用你的话术?怎么了?它不是仅此一件的吗?”
“再说了,再有几个月,都缝完了,你才让我停手?我可不像你,半途而废。”
澜越的枕头旁边,压着一个绣到一半的荷包。
那是容缈来苗疆不久后绣的,她那时向他学习了针法,也了解了一些苗疆特有的样式,却还没有将成品绣出。
“想让我善后?怎么可能?我是不会给你绣完的。”
“为什么?”
他微抬了下眉梢,“那还用说?你的针脚一般,我要是接上的话,旁人一眼准能看出差别。”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顶多给你言语上的支持。”
荷包里的蛊虫动来动去,澜越让它们安分点,少在那动弹。
“它们饿了?那又怎么样?要吃,它们自己会出去吃。”
他神情认真地叮嘱道:“不许喂血给蛊了。它们不喜欢。”
“不信?蛊,都是由我一手养大的。我说它们不喜欢,它们就是不喜欢。”
“不说蛊了,你今日想吃些什么?菌子汤,你也应该喝腻了。”
“换成蚕蛹?”
“骗你的,你还信了。”
“怎么?只许你骗我,不许我骗你?”
“我学了些京城的菜式,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你若不喜欢的话,定是菜谱有错。”
“问题在我,为何要怪菜谱?”
澜越微微敛眸,纤长浓密的眼睫垂落,“那你倒是告诉我,我该怎么弥补我的过错。”
“你一直不说,我要如何知道?”
他仰头,深深呼出一口气,“……缈缈,你听得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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