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工没啥问题,但是他的表哥,听蛋蛋这么说,那绝对是个土匪无疑瞭,我要猜的不错,仇人住咱傢隔壁瞭。”
“那咋办?”这种时候,陈小姐的魅力也施展不出来,就隻有靠聂工啦。
毕竟他平时温默,醉心科研,但是关键时刻,还是会身高两米八的嘛。
就比如此刻,眼镜一摘,揉瞭揉眼镜,他从桌子底下就把手枪掏出来瞭,习惯性的拆卸,他眉目微拧,手法依旧快速而又敏捷,声音也无比的从容。
“把卫民和卫国喊进来,隔壁的人肯定有情况,那么,现在我们就得应对反击的策略,陈小姐,我有仨儿子,这种时候,咱们得物尽其用,叫他们来帮咱们抓住那些恶黑势分子们。”
……
兵不刃血
隔壁是俩孩子嘻哩哈啦,在玩弹杏核儿,一会儿聂卫民赢光瞭二蛋的,就能听见二蛋噗嗤噗嗤爬上杏子树,哗啦啦的啃著酸杏子。
啃出杏核,还要继续弹啊。
“二蛋,卫民,进屋啦,要写作业啦。”陈丽娜叫瞭一声,俩孩子于是呼啦啦的,都跑啦。
哈工的小媳妇子,来自河南的小寡妇张翠花抚著肚子,正在嘤嘤嘤的哭著呢。
哈工自己也是一脸的垂头丧气。
塔城来的表哥,好几年没见瞭,突然跑来,说想在石油上工作,也下油井来著。刚来的时候他可激动瞭,还特地跟王总工打招呼,让他表哥住上几天,瞭解一下情况。
结果没想到,今天大傢聊著正在说打猎的事儿呢,突然他表哥就翻脸瞭。
不但在屋子裡持刀相逼,把他刚怀孕的媳妇瞭捆瞭不说,还让他在基地四处借枪,把所有的猎枪全部收剿回来。
虽然哈工不知道他们想干啥,但等到今天晚上的时候,他表哥又不知怎么放瞭四个人进来,这下,就变成八个人瞭。
他们人人手中都有猎枪,而且紧紧盯著隔壁,哈工这下也猜到他们的来意瞭,肯定是跟聂工有仇的嘛。
“哈工,咱们怕不会死吧?”张翠花就说。
哈工紧张的什么似的,紧紧搂著被捆起来的张翠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聂工一傢究竟会怎么样,更不知道自己全傢的命运,会走向哪一步。
因为是同乡嘛,他表哥和那些人说的话,哈工也能听懂。
“电话线剪断瞭吗?”他表哥问。
另一个答说“剪断瞭。”
“所有车的胎全扎瞭吧。”
“扎瞭,但敢有人出去报案,就等著沙漠裡翻车吧。”
听完,哈工明白瞭,电话线剪瞭,而武装部的同志们呢,因为今天是周五,也彻岗,回矿区去瞭,现在连所有车的车胎都给扎爆瞭,他还在表哥的威胁下,把基地所有的猎枪全给借回来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