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是,聂工发现自己盯著她时,心总是跳的厉害。
他总不由自主的回味看到她背影时的心动和心悸,总是想尽可能多的和她在一起。分明都结婚四年瞭,她转身一看他,他就激动的像个少年一样!
于是乎,他看一眼妻子,再看一眼儿子,总共两隻眼晴,加上镜片四隻眼,那叫一个忙不过来呀。
“我这儿子,上辈子也会唱歌吗?”终于看到陈丽娜坐正瞭,聂博钊于是就问。
音乐响著,陈丽娜想瞭想,说“二蛋我没见过,不过你傢老三啦,曾跟我说过,他二哥爱听歌,也爱唱歌,对瞭,他们都很喜欢一首歌。”
“我为祖国献石油?”
“不是,那首歌现在应该作曲傢还没写出来呢,但隻要是共和国的人,都能朗朗上口,它叫《我和我的祖国》”
聂卫疆番外
2000年5月12日,晴,北戴河281医院疗养中心。
干部病房门外,俩人正在窃窃私语著。
“聂卫疆同志的父亲已经去世瞭,本来应该由他继母来告知他这一消息的,但昨天早晨,她傢保姆报瞭案,说女主人早晨一直不起床,进去一看,已经没气儿瞭。这可怎么办,他马上就要进监狱疗养中心的,往后这人,谁来管呀。”
“他爸那是上市企业,他继承的资産呀,够他花一辈子的,不过,真的判下来瞭吗,他要入狱吗?”
“鼓动,并搧动群衆游行,还黑军事大国的安全网站,这个已经立法瞭,他给判瞭二十年。”
“可我觉得他没做错啊,本来512事件就是对方做的不对,游行,闹事,那也不是他一个人能鼓动的呀,互联网才刚刚兴起,我就不相信他一个从五六岁就瘫痪的孩子,能闹出那么大的事来。”
“总之,事情出瞭,就该有一个人承担,现在,他无父无母,躺在这儿,是最好的,承担事儿的人瞭嘛。”
“咦,你听,裡面有音乐,看来他今天心情不错,居然在听音乐啊。”
律师轻轻欣开房门,找瞭一圈儿,才看到那个三十多岁的年青人,给护士推在落地窗旁呢。
窗子外面,是清澈,湛蓝的水面,五月嘛,天气好,来疗养的人很多,水边全是嬉嬉的人群和孩子们。
“这一幢楼上的人全清空瞭吗?”聂卫疆冷冷问说。
这个人很怪易,因为从小就瘫瞭嘛,身材没有长高,发育也隻发育到肩膀,衣服都是订做的,其实就是童装。
但是脑袋却是大人的脑袋,就好像,一个成人的脑袋,给掰瞭,安到瞭个孩子身上似的。
“全,全清空瞭。小聂总,您在这儿,隻能呆半个小时瞭,我知道您喜欢安静,不喜欢被打扰,但是,再过半个小时,公安就要来瞭,您的判决书下来瞭,必须入狱服刑。”
“我妈,也去瞭?”他声音依旧很冷,没有任何感情。
“据说,去的很安详。”五十岁的女人,身康体健的,又没生过孩子,莫名其妙的去瞭,安详俩字儿,听起来可真是诡异啊。
“行瞭,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吧,我不喜欢人,把温泉边那些人也全清走。”
音乐缓缓的响著,前奏,熟悉的李谷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