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是这样,她给刘汉指证的罪名,足以证明他也是个苏修,还烈士,两个孩子能不受他的牵连就已经不错瞭。”
“那俩孩子怎么办?”
“刘汉父亲来瞭,把刘小刚给带走瞭,那小姑娘他是坚决不肯要,咱们矿区3号矿井有户人傢想要收养,这不正跟领导们谈著呢嘛。”
“那叫人姓啥,叫啥来著?”
“男人姓宋,叫宋谨。是个挖井的,爱人不能生育,所以想要个孩子。”
“老聂?”
“嗯?”
“我觉得你今天特别帅。”
“小陈同志,你不要麻痹我,我没有替别人养孩子的爱好,而且小姑娘是很娇气的,咱们傢就两张炕,我问你,万一真收养瞭,夜裡她跟你睡,还是跟卫民他们去睡?”
“这么说,你是觉得我想要收养刘小红?”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儿,那小姑娘,将来会因为贩卖毒品罪被枪决,但是,据一份野鸡小报上讲,那毒品,是别人栽赃给你儿子,然后她给你儿子顶瞭罪,主动认瞭毒品,替他担瞭死刑。”
“海洛因,还是冰毒,大麻,大烟膏子?”聂博钊上炕睡觉之前,先把眼镜给摘瞭。
“毒品有很多种吧,改革开放以后涌进市场,有一阵子非常泛滥,直到公安部肃清,狠剿,才会有所收敛,但还是毒害瞭一大批的年青人。”
“卫民也干过贩卖毒品的事儿?”好吧,老干部一脸严肃认真,把还未发生的事儿当真瞭。
陈丽娜解释说“他们也就是在城裡街街巷巷占道子,收保护费的小混混们吧,至于有没有贩过,这个我不清楚。”
“要真干过那事儿,枪毙也活该,林则徐虎门销烟,警钟居然不过百年,看来呀,改革开放也不尽是好事儿。”聂博钊直截瞭当的说。
“我倒不是说想收养那小姑娘,我隻是想起来,那报纸上说,这孩子是油田子弟,但因无人管教而误入岐途,而且,我看过,说她的养父姓宋,她曾经的名字还叫宋经年。”
“潘金莲,宋金莲,这名字改的可真够有意思的。”
“我的意思是,不论事情改变瞭多少,刘小红在将来会有一个姓宋的养父,那么,这证明上辈子她依旧是被宋谨给收养瞭,那么,她就是在宋谨傢裡才会没有好好读书,并且小小年纪就出入社会,十五六岁就给人当小情妇的。”
事实上,文中不说,刘小红自幼就受到养父的性侵,才会小小年纪就跑入社会,鉴于聂工的严肃刻板与正直,陈丽娜把这一句给隐瞭。
“那你说吧,你想怎么样?”聂博钊想瞭想,说“我可没有收养孩子的习惯,要你真的想要个自己的孩子,不行咱们生一个?”
“咱们生一个?你舍得扔掉你那些汽球瞭?”
“小陈同志,办事戴套,是因为我要保护你的身体,生孩子是件很麻烦的事情,而且,总得双方都同意,比如现在我就同意瞭,想要瞭,要不,咱们再生个闺女吧?”
“免啦,你想要,可我现在不想要瞭。我是基地一枝花,我还是边疆两百个农场裡最漂亮,生産抓的最好的场长,事业一片大好,我生的什么孩子我?”
“你不是很爱我,爱我难道就不应该再给我生个闺女?”
“老聂,我觉得咱们对于自己都该有一个清醒的认识,你也不想一想,要是没有上辈子的那个老聂,我会到这边疆来受风吹雨打,叫太阳晒坏瞭我的皮肤,还辛辛苦苦替你养孩子吗?”
“看来,我真是托瞭他的福,好瞭,杏树叉子打败我瞭,他是英雄,是丰碑,无可战胜。不过,你该尽你的义务瞭小陈同志。”聂博钊简直痛心疾首。
“老聂同,我要求婚,要浪漫,这些你都没给我,没有什么该不该尽的义务,睡吧。”
“手表不算?”
“勉强算吧,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再戴那个汽球,你要再戴,我决不答应。跟你说瞭我怀不上,叫你别吹瞭,你这跟穿著雨衣洗澡有什么两样。”
看瞭看那循环再利用的套子,聂博钊觉得她这个形容实在是太贴切瞭。
好吧,从今往后,他也想通瞭,既然她说不能生,那就是肯定不能生瞭。
“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觉瞭?”
“试试脱光衣服洗个澡,有错吗,而且,今天是一月一次的日子?”
……
“老聂,你别告诉我你这是
男人好像非常激动,非常非常激动的那种,头抵在她胸前。
憋瞭不知道多久,他说“有生以来,
……
第二天,一早起来,陈丽娜本来是请瞭一天假,要带著三个孩子,跑趟矿区的,咦,早上刚收拾打扮好,爸妈上门瞭。
何兰儿还提著一篓子新鲜的,挂著花儿的黄瓜。
“哈妈妈,要黄瓜吗,咱们农场裡自己産的。”陈丽娜见哈妈妈隔墙站著,提瞭两支就问。
哈妈妈接过黄瓜就说“哎呀,我种的黄瓜才开花呢,咱们农场的黄瓜已经下市啦,小陈你这个场长当的呀,那真叫一个亚克西。”
“哈妈妈,我是铺瞭土膜,土地热量足,水份大,农场的黄瓜才会长的更快,你赶明儿啊,也到矿区供销社买两卷土膜来,种菜出苗快,长的好。”
“是一直听说有土膜来著,我们这不不会用吗?”王姐在另一侧的围墙上也探过脑袋来,就说。
陈丽娜也给瞭她两支黄瓜“这样,我们农场今天就有塑料厂专门去教大傢如何铺,并使用土膜的,你们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