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爷爷?”
“你爷爷早就死了!”
“就是西门羽,西门爷爷呀!”马文才一脸理所当然道。
“他的本事可大了,只有他能救孩儿的命,也只有他能医好孩儿的腿!”
什么乱七八糟的!
马守义一脸黑线。
急忙叫人把康神医请了回来。
“令郎精神受创,神智可能受到了一点影响。”
“这是一点影响吗?”
马守义怒火中烧。
对西门羽一口一个爷爷。
一提到对付西门羽,就怕得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有一万个理由反对。
除此之外,还不知道有什么更加可怕的症状。
“康神医,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请务必将犬子治好!”
“只要你能治好犬子,我给您一万两,不,两万两银子的报酬!”
马守义是真的急了,直接下血本,许诺万两白银。
但康神医还是不为所动,无奈一叹。
“唉!”
“马老爷,你就是许诺万两黄金,老夫也是无能为力啊。”
“解铃还须系铃人,依老夫看,令郎这怪症,也还是要着落在西门少爷的头上。”
又是西门羽!
“这么说,本老爷还动不了他了!”
一时间,马守义又憋气又窝火。
更气人的是,马文才一口一个爷爷,叫得贼溜。
搞得马守义都硬生生比西门羽矮了一辈。
“是可忍孰不可忍!”
“西门小贼,本老爷定然要你好看!”
“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