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上,鹤真率领着西荒营,他们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穿梭在战场。
战斗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爆,天空中没有一丝星光,只有远处燃烧的火光映照着军营的轮廓。鹤真和他的部将,无声地接近后土国的营地。
突然,后土国的女将军,如同感知到了潜伏的危险,猛然从帐篷中冲出,手中紧握的长枪,在微弱的火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她的眼神锐利如星辰,披星戴月,一身银甲红衣身材高大不输男子。
确实是后土国特有的女性体型。
扬声一喝,如同雷霆万钧,唤醒了沉睡的兵士。他们匆忙地冲出帐篷,未及披甲,便投身于即将到来的战斗。
鹤真停下了脚步,他能感受到女将军身上散出的强大气息,那是一股不屈不挠的战意。他知道,这位女将军不是普通的对手,她的意志和力量都不容小觑。
两人的目光在黑暗中交汇,虽然没有言语,但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决心。
在黎明前的黑暗中,两军的对峙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紧张而压抑。
鹤真和后土国的女将军,两位领袖的目光交汇,无声地传递着彼此的决意和尊重。
突然,女将军一声令下,后土国的士兵们如同潮水般涌出,他们的呐喊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号角长鸣,整个战场瞬间被点燃。
鹤真也不甘示弱,他挥动手中的长剑,西荒营的士兵们紧随其后,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融入战场。他们的动作迅而有序,每一步都充满了杀机。
两军在战场上交织,铁与血的碰撞声,士兵们的呐喊声,战马的嘶鸣声不绝于耳。
火光映照着士兵们的脸庞,有的坚毅,有的恐惧,有的愤怒,有的绝望。
鹤真身先士卒,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每一次挥剑都带走一条生命。
他的剑法既狠辣又精准,每一次出击都直指敌人的要害。
然而,后土国的女将军同样不落下风,她手中的长枪如同游龙,每一次刺出都带着破空之声,连取好几人性命。
战斗愈演愈烈,两军的士兵们在战场上搏杀,有的倒下,有的继续战斗。鲜血染红了大地,火光映照着他们的身影,战场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然而,在这场混战中,鹤真和女将军的身影始终最为显眼。他们如同战场上的两股风暴,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一片腥风血雨。两人的战斗技巧和力量在这场混战中得到了充分的展现。
随着战斗的进行,天色渐渐亮起,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了战场的硝烟,照亮了两军士兵们疲惫的脸庞。
最终,战斗在朝阳的照耀下缓缓落幕,战场上留下的是无数的尸体和伤者。
女将军虽未与鹤真分出胜负,但兵士不足以支撑再战,她率军突围,抛下了营地而走。
鹤真面无表情的指挥手下收尸,他知道胜再多次又如何,西荒人数不如后土国多,他胜了这一片边关,国内督郡却连连失守,但父王依然固执已见,照样御驾亲征,靠着国师一点仙法保命。
一个月后,在西荒国的皇宫内,庆功宴正在举行,宴会上,灯火辉煌,乐声悠扬,但气氛却有些微妙。
西荒帝坐在宴会的主座上,他的面容严肃,胡子上挂着酒水,有些心不在焉。
鹤真接受着群臣的敬酒,但他父王始终没夸过他一句,说实话,西荒帝没借机又是那一套骄兵必败,教育他要谦虚的话就不错了。
鹤真一直觉得难以置信,天下居然有父亲嫉妒自己儿子的才能。
这时,一位大臣走到西荒帝的身边,低声说道:“陛下,二皇子又旗开得胜,您是不是要说一句?”
西荒帝微微点头,但眼神中并没有太多的喜悦,他沉声回答:“鹤真的确做得很好,但他回来后一点都不关心云儿的病情,甚至不肯向孤敬酒,这样目中无兄无父无君之人,成何体统!”
鹤真站在人群中,尽管受到众多臣子的敬仰,但他的目光始终无法从父王的脸上移开。
他知道父王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明知兄长纵有文韬武略,却一身琉璃骨缠绵病榻,父王却故意借大皇子打压他。
不就是想激他弑兄犯错,身败名裂吗?鹤真偏不如他的意。
鹤真开口,声音平静,任对手如何,都不为所动:“父王,我之所以没有向您敬酒,是因为我认为,真正的尊敬不是在酒杯中,而是在行动上。我为西荒国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对国家和您的忠诚。至于,兄长的病情,我并非不关心,只是”
西荒帝打断了他的话,眉头紧锁,"只是什么?只是你心中只有自己的荣耀,还是你认为自己的功绩已经越了本王,包括对家人的关怀?"
鹤真的心中一阵刺痛,他没想到外忧也就罢了,最毒的内患却是自己爹,"不,父王,您误会了。我对兄长的关心从未减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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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西荒帝似乎已经不想再听他的解释,他挥了挥手,"够了,鹤真。你的功绩我自然看在眼里,但你的态度,却让我感到失望。你不适合当太子,太子不仅要在战场上建功立业,更要懂得关怀家人和子民。"
就在鹤真气的脸色铁青的时候,宴会的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那里。只见鹤真的未婚妻,姜玉,正站在门口,她的脸色苍白,眼中带着决绝。
"陛下,我请求解除与鹤真的婚约。"姜玉的声音清晰而坚定,瞬间让整个宴会陷入了一片寂静。
西荒帝暗暗冷笑,鹤真少了姜家的支持,对他来说是好事,"姜玉,你这是何意?难道你不知道这婚约对于两家的关系意味着什么吗?
姜玉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她当时被牵马过桥的少年迷了眼,明知满楼红袖招都让他不为所动,却还是求来了这桩婚事。"我知道,陛下。但我更知道,一个不关心未婚妻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二殿下只知道征战,三过我姜家而不入,是姜玉高攀二殿下了。"
“既然鹤真如此少不知事,得罪了开国宗老的姜家,那本王为了赔罪,把你许给大皇子做太子妃如何?”
鹤真挑眉,父王又想毁了兄长?真不怕把那业余爱好是教书的病秧子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