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彭飙再次来见红溪老人。
这一次,他刚落地,一名身穿红衣的少年便从洞中走出,恭敬的请彭飙入内。
彭飙见状,心中微感诧异,红溪老人怎么变的如此客气了?还让人来请!
摇摇头,彭飙跟随着红衣少年,来到洞中最深处的一间房门前。
“前辈,请进!”红衣少年推开房门说道。
彭飙点点头,迈步进入房内。
房内,红溪老人正低着头盘坐在蒲团之上,见彭飙进来,他抬抬眼皮,没有开口。
彭飙进入后随手关上门,后坐在红溪老人对面的蒲团上,笑着说道:“前辈,此次战果如何?”
红溪老人抬头,面无表情的回道:“此次未寻到赵文伯!”
“没有寻到?”
彭飙顿时一愣,待反应过来后,他立刻想到,莫不是吴昊骗了自己与赵文器?
但这个念头刚出现在脑中,他便马上就否定了。
第一,吴昊当时讲述时,其眼中那种对赵文伯的恨意,不像是在能伪装出来的。
第二,监察宫此去未找到人,乃是无功而返,并不是遭遇埋伏,这就说明,确实是寻不到人。
“莫非,赵文伯提前得到什么消息,将总坛转移了?”彭飙纳闷不已。
想了一会,他心中突然一动,想到了那面镜子。
随即,彭飙看向红溪老人,挑了挑眉道:“前辈,你莫不是在与我说笑吧!”
“你连域外都可以想去便去,怎么会寻不到一个赵文伯?”
红溪老人闻言,脸色凝重道:“你爱信不信,老夫从不说笑,寻不到就是寻不到。
“即使动用了监察镜,也寻不到赵文伯在何处,他仿佛消失一般!”
此话说完,彭飙一怔,随即抿了抿嘴,脸色沉了下来。
他曾体会过监察镜的厉害之处,然而,即使是监察镜,也无法现赵文伯。
这就说明,赵文伯身上有不得了的倚仗。
“难怪这老家伙对我如此客气,原来是遇到难处了。”彭飙暗道。
果然,红溪老人说完后,便马上询问彭飙。
“你可有办法找到赵文伯?”
彭飙听后,沉吟片刻,道:“前辈,还请帮我找一人!”
“找何人?”红溪老人问道。
“一个或许能帮我们找到赵文伯的“人”!”彭飙笑道。
……
地底深处,数丈大的空间内,一名身穿黑袍之人闭眼盘坐在地。
突然,他的身前空间微动,出现了一个手指大小的黑点。
接着,手指大小的黑点迅扩大成丈许大小的出口。
此时,黑袍人也察觉到不对劲,他马上睁开眼,当看到丈许大的出口后顿时一惊。
他嚯的一下起身便欲退走,但看到出口内部之后,黑袍人又马上停了下来。
数息后,彭飙笑着从从丈许大的出口内一步踏出,出现在黑袍人身前。
黑袍人看着彭飙,沉声道:“原来是你!”
“不错,是我!吴昊,你我又见面了!”彭飙笑道。
吴昊轻微点头,随后看了彭飙身后一眼,一双纯黑色的眼珠内满是忌惮之色。
彭飙以此种方式轻易找到他所在之处,这让吴昊心中不由得涌现出些许畏惧。
打过招呼后,彭飙直接对吴昊说明来意。
“吴昊,你提供的那处地方我让人前去了,但没有找到邪神教总坛,更没有找到赵文伯!”
吴昊听到此话,先是一愣,眼中涌现疑惑之色,随后摇头。
“不可能!邪神教总坛多年以来一直在那里,从未转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