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那鞋子,比对方的脚略微大了一点,既让脚有活动空间,又没有办法避免伤口与鞋内衬的粗麻布摩擦。
目标脚不动,麻布的麻絮就会触碰伤口,让伤口发痒,既折磨人又会让目标忍不住动。
一动就会摩擦伤口,同时也会让更多麻絮触碰伤口,让伤口更加痒,这时就又会忍不住动,让伤口更疼更痒。
这样一直轮回着,疼痒会一直折磨着目标,随着疼痒加大,目标会越来越承受不住,直到目标彻底崩溃。”
伍林话音落下,几人已经来到了审讯室门口,揭开被子一进去,三人都被里面的情景吓了一跳。
“吱呜呜……”被堵着嘴的日本间谍,身体有节奏的疯狂摇摆着,木架子被弄得吱吱作响。
日本间谍被绑住的部位,在反抗下,已经与绳子,磨得血肉模糊,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着鲜血。
这一幕,连伍林都没有预料到,一把拉过在一边看着的看守,赶忙问道:“怎么回事?人不是要开口吗?怎么好像失去意识了?”
“吴长官,这……这我也不知道啊!刚刚我进来浇水,他还说要开口的,后面就这样了……”
伍林听完,不敢再耽搁,拉上这人,就快步上前,替日本间谍松绑,林默和刘震山两人也上前,在一边戒备着,防止日本间谍在捣鬼。
事实证明,林默两人想错了,日本间谍被放下后,躺在地上还是在那颤抖着。
伍林想将鞋子脱下,可才刚刚碰了鞋子一下,日本间谍就剧烈的颤抖起来,最后没有办法,伍林只得找来剪子将鞋子剪开。
里面的场景,让林默都忍不住胃里一阵翻滚,差点吐了出来。
日本间谍那脚,已经没有几处好的皮肤了,全部被磨得血肉模糊,特别是那脚指,有的已经被磨得露出了白骨。
“呃呃……”给伍林搭手的守卫,终于忍不住,跑到墙角干呕起来,看那模样,都恨不得把苦胆水都吐出来。
刘震山也不舒坦,把头撇向一边,强忍着阵阵反胃在那坚持,林默也不比刘震山好多少,面色发白。
“你俩别站着了,把药箱拿过来,一起搭把手,把伤口处理一下,要不然可能坚持不到我们问话了。”
林默听了,赶忙走向一边,取来了审讯时备用的药箱,交到了伍林手上。
在林默俩人的帮助下,伍林先是给日本间谍注射了吗啡止痛,待平静下来一些,在伤口周围注射了麻醉,才开始清理伤口。
费了老鼻子劲,把三人给累得大汗淋漓,才终于将日本间谍的伤口处理干净,包扎好。
伍林抹了把汗,道:“总算收拾得差不多了,好在都不是什么致命伤,把老郑叫来,让他给打一针那个药,不让伤口感染就行。”
刘震山听了,点了点头,看着地上的日本间谍,无语道:“伍林,这也太那个了吧!把人都给折磨成这样?”
伍林听了,也是一阵无语,满脸无奈道:“我也没想到啊,这招我也是新想的,本来只觉得会痒会疼,谁成想,最后脚会被磨成这个样子。”
“算了,唉……都这样了,还是先审吧!”说完,刘震山便招呼着两人,把间谍抬到椅子上,绑好掉。
“林默,审问就交给你了,我俩在外面等着。”说完,刘震山拉着伍林就出了审讯室,只留下了林默和日本间谍。
“噗……啊……”一杯水,直接浇到了日本间谍头上,醒来下意识动弹,又动到了伤口,疼得叫出了声。
“别乱动了,已经给你打过止疼针了,不乱动弹,就不会有多疼的。”
听到林默这话,日本间谍乖乖坐着,不再动弹。
“我给你个忠告,老实将我想知道的情况都交代清楚,要是不老实,等止痛针过去,保证能够让你多享受一番。”
林默说完,日本间谍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声音低哑的开口道:“我都说,你问吧!”
“好……”林默拿出本子,坐到了日本间谍对面。
“姓名……”
“杨永昌……”
“还不老实是吧?那我就再给你个忠告,你身上这些伤,都不致命,我们还可以对你继续用刑,是不是想再尝试一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听到这话,日本间谍打了个寒颤,赶忙道:“我是日本人,日名是大岩四郎,杨永昌是我的化名。
我来自日本的关东,家住日本峙玉,排行第四,上面还有大岩太郎二郎三郎三个哥哥,还有一个姐一个弟一个妹……
成年后我迁入满洲,经人介绍参加了特高科创办的中文班,后被挑选加入日本特高科,参加了特高科的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