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换钱的时候,因为我要换成美元,所以后面接待我的,是一个一直挂着笑脸的胖子,我记得里面的人叫他二哥。”
“他当时对我非常客气,还把我请到了他的办公室,总是有意无意的打听我挖宝的事。”
“而且他的办公室里,还摆了一大堆关于挖宝的报纸,还问我哪张是报道我的。”
“当时我并没有理会他,不过可能就是这个举动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肯定就是这家伙在搞鬼了,一直罢着副笑脸,我当时居然还觉得挺和蔼,没想到居然是个笑面虎。”
刘奎朋闻言,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应该就是这人在搞鬼,二哥,那应该就是里面的二把手了。”
“他亲自出来接待你,那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而且听你的描述,这家盯上挖宝的人,时间应该已经不短了。”
说到这,刘奎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焦急地向孙永宁开口问道:“永宁,你还记不记得挖到的钱是什么年代的?”
看到这情况,把孙永宁吓了一跳,不过还是赶紧回想了一下,开口道:“好像是道光和咸丰的都有吧!老刘,这怎么了?”
“怎么了?唉……”刘奎朋叹了口气,苦笑道:“老孙,太平天国暴发的时间是咸丰元年,而一个坛子同时出现道光和咸丰的钱,外面现在都把这些认为是太平天国时期埋下的。”
“而挖宝挖到的钱,也普遍以这样的最多,很多时候,挖到就是好几坛,你只拿去了一小坛的量,对方肯定会怀疑了。”
“何况我们这院子还这么大,一坛?要是我不知道,你跟我说我也不相信,甚至我现在都还觉得这里可能还埋着钱。”
孙永宁听了,苦笑道:“可我们
真的就只挖到了那一坛啊!我都拿着探测器到处都探了一遍了,也没发现其他的。”
刘奎朋闻言,也是有些无奈,面露苦色。
而此时的钟河清,则对刘奎朋的话陷入了沉思之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刘奎朋向钟河清问道:“掌柜,现在这么个情况该怎么办?”
钟河清闻言,回过神来,思索一番后,开口道:“这件事现在确实挺麻烦的,要是不多弄些手段,很可能没办法打发走这些人。”
“不过我还是认为永宁之前说的那个计划是可行的,只是需要加加码,把我们的身份弄得更加神秘一些,最好是外面那些有兵权的军阀在南京的代言人。”
“只有这个样子,才能够吓唬住这些人,我就不相信了,一个小小的黑市钱庄老板和他背后的人,敢去得罪那些有兵权的人。”
刘奎朋闻言,点了点头,开口道:“掌柜,您就吩咐吧!我们该怎么做,都听您的。”
钟河清听了,点了点头,开口道:“这样吧,既然酒楼那边是在长江上执行任务,那我们就选沿江的人来冒充。”
“我们假冒是四川刘家的人,做的是帮他们贩运大烟,到时候去上游执行任务的人,让他们包上一条小火轮,直接去到四川再回来,回来时直接让他们配上长枪,让黑市的人看到,假装是在武装贩运。”
“至于贩运的对象,我们不能选南京的人,以防黑市的人打听到消息暴露掉。”
“我看贩运的对象就选上海的青帮吧!到时候让上海的人帮忙假扮一下,要是对方跟去上海,就演场戏给他们看。”
孙永宁听了,问道:“掌柜,要是黑市的人不跟着去四川和上海,那我们怎么让他们认为我们和刘家和青帮有联系?”
钟河清闻言,笑道:“这还不简单,到时候直接让人雇个四川口音的年轻人假装一下刘家的一个少爷不就行了。”
“到时候我们亲自带着一群人去港口迎一下,然后让他住进南京非常好的一个酒店,在登记薄上写下一个姓刘的名字,又带着对方去买一些贵的东西。”
“到时候你还怕这些黑市的人猜不到,而且这还要简单得多,比我们带着他们去上海
去四川要省时省力多了。”
孙永宁听完,眼前一亮,开口道:“掌柜,要不我们就直接用假扮的方法吧!这样不浪费时间,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更早去执行其他任务了。”
钟河清听了,点了点头,开口对刘奎朋道:“奎朋,这件事就你去准备吧!我们和酒楼的人,现在都暴露在了对方面前,我们去办比较麻烦。”
“把人这些先准备好,至于其他的细节,到时候我们再进行商讨。”
“至于我这边的警戒,明天我直接从酒楼调些人过来,放在明面上,配合暗处的两人,应该就已经足够了。”
刘奎朋听了,点了点头,又谈了一下,便离开从院墙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