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震的声音很大,响彻整座圣殿,伴随其周身恐怖的威压层层溢出,使得下方在场众人皆是惊恐不已,生怕一不小心便成了出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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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怪羽震会如此大的脾气,毕竟这段时间以来,羽族实在是折损了太多强者,上到燃武境,下到古武境,少说也得有个两三百人,皆是在前往追杀炎小荒的路上莫名丧生,连具体是怎么死的都不知晓。
“现如今还有多少人在外面?”沉默许久,望着下方一众长老弟子们,羽震再次问道。
“应应该还有几十人吧!都是我族的强者!”一位长老颤抖着语气回道。
“传我之令,告诉他们,得不到涅盘古印,就提着头来见我!”
“诺!”
待到一众长老弟子们撤离之后,羽震也是独自一人端坐于大位之上,沉默许久,才见他双眸微眯冷笑着自顾自说道:“炎小荒啊炎小荒!不管你身后有何人相助!得罪了我羽族,便是死路一条!”
九尊城,一座古老的城池。
它身处荒域的最东方,东接仙域的天仙山脉,南连荒域的大荒之地,一直以来都是两域之间的枢纽要塞,享有盛名。
据传上古时期,九尊城曾先后出世了九位名震八荒的绝顶强者,故其也因此而得名。
巅峰时期的九尊城甚至可媲美如今仙域最为繁盛的羽化仙都,也就是羽化门麾下的直隶城池。
只不过比较可惜的是,因为后来的某些变故,九尊城逐渐没落,如今更是破败不堪,一片荒芜,只剩一些凡人生活在这里。
自古河平原撤离之后,炎小荒与兔爷便来到了九尊城,他们决定先于此地隐居一段时间再做接下来的打算。
毕竟距大劫降下也没多少时日了,到处都不安全,还不如寻一安静之地,静待大劫到来再说。
此时此刻,九尊城内,一个僻静的小院落里。
炎小荒和兔爷相对而坐,正高高兴兴地品茗对弈。
“将军!”兔爷口中说着,爪中落下一枚棋子,随后以得意的眼神看向炎小荒,“臭小子不行啊!貌似你又输了哦!”
“输你大爷!你告诉我谁家下象棋马能连跳十个格子?你要点脸好吗?”听到兔爷的话,炎小荒也是没好气的回道。
闻言,只见兔爷得意一笑,他先是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随后才缓缓说道:“不瞒你说,老子的这匹马可是上古龙马!莫说十个格子,就是再来一千个也照样能跳!”
“好好好!你这么玩是吧?那就再开一局,这次换我执红棋,让我先走!”
“哼!走就走呗!我还怕你不成?”
“那好!我将军!绝杀!”
这一次轮到兔爷吃瘪了,望着其余棋子一步都未行走的棋盘,他大声质问道:“等一下!哪有上来就将军的?再说你这只是一个象啊!能过河吗?”
闻言,炎小荒脸上不由一笑,随即同样先是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才得意地回道:“哼!我这可是盘古天龙象,背生双翼,是真真正正的太古纯血神兽!莫说区区一条河!就是浩瀚星宇,也可转瞬即至!死兔子!这一次你输了哦!”
炎小荒这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兔爷无法反驳,见此情形,他一把推开了棋盘。
“不玩了不玩了!你小子耍赖!我不玩了!”
“什么叫耍赖?我这可都是和你学的?照你这么说,先前你赢得那些局不都成了耍赖了?”
炎小荒昂挺胸地说道,神情十分得意,宛若一只斗胜的公鸡。
气氛突然有些焦灼了起来,变得剑拔弩张,一人一兔吵得脸红脖子粗,正对峙之际,只听院落里的房屋内,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孩子们!吃饭了!”
说话者乃是一位身形佝偻的老妪,拄着一支棕木拐杖,尽管白苍苍,但布满皱纹的脸上却是难掩慈蔼之色。
老人站在房屋门口,笑眯眯地看向炎小荒和兔爷,单手招呼着,示意二人过去。
而在老妪身旁,尚且还有一小男孩,所着衣衫虽然破旧,但却十分干净,小脸清秀,给人乖巧懂事之感。
一切还要从三日前说起,那日,炎小荒和兔爷改换身形初至九尊城,本打算寻一间客栈休息,却没成想刚好碰到当地流氓欺负孤寡老人与小孩,遂出手打抱不平,救下了她们。
老人姓周,镇上的人都称呼她为周大娘,其孙儿小叶子今年刚满十一岁。
小叶子命惨,自幼便丧失了双亲,其父母早些年因外出做买卖遭遇凶兽袭击而双双去世,故而其自记事以来便一直与奶奶周大娘相依为命。
好在周大娘手巧,虽年事已高,却编的一手好箩筐,十多年来也是靠此养活自己与孙儿,日子倒也过得安稳。
一切直到三年前,九尊城内唯一的修士罗城主在外出后莫名失踪,使得九尊城内诸多势力宗族群龙无,为了争夺城主之位,这些势力宗族更是先后大打出手,导致镇上的百姓屡屡遭受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