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是一种权利的默许一样,被另一半允许做出一些更亲密的举动。
厉恒摸到手下的皮肤滑腻,圆润,摸起来有一股别样的感受,因为他知道这里面是他和袁毅的宝宝。
他们在努力成长。
在九色星桥事件发生以前还从没有想过什么时候会有孩子的人心里忽然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便贴着袁毅的耳边问:“做手术的时候害怕吗?”
袁毅说:“多少有一点吧。不过最难熬的其实是被引出发情期的时候。开始我是只打算要一个。就是因为发现发情期太痛苦了,感觉只要一个亏得慌,这才决定要两个。手术是在发情期开始以后又过了挺长时间,所以那点害怕几乎不值一提。”
厉恒缓缓抚摸着袁毅的肚子,“这感觉很神奇。”
袁毅说:“和隔着衣服被子摸起来差别很大?”
厉恒:“……这次回去一定把厉勉关进仓库里!”
袁毅笑说:“过河拆桥。”
厉恒干脆半撑起上身,看着袁毅,右臂给袁毅枕着,左手帮他梳头,“老婆,你好像很少这样笑。你应该多笑笑的。”
虽然不笑的袁毅也很好看,有种清冷孤高的美感。但是笑起来的袁毅似乎才是他真实该有的样子。
有一些不易察觉的害羞,又有一些清清浅浅的温柔。
不像平日里看到的袁毅那样,好像很难交,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其实袁毅真的很好做朋友,只要待他真诚,他就会对你很好。
袁毅闻言却反而把笑容收了回去,“其实我平时笑得也不算少吧,只是咱们见面少而已。”
“这是在怨我么?”
“没有。只是实话实说。”
“我的意思是像刚才那样笑。你平时都是克制有礼的笑,发自内心笑的时候真的很少。”
“可能是个人习惯。”
“不是好习惯。等这次忙完,无论如何我也要请假多陪你一段时间。”
“能那么轻易忙完么?”袁毅想想还是转过身来。没有面朝厉恒,只是仰面朝上躺,胳膊还是枕着的。
“如果我没猜错,你这次出来应该是帝君授意吧?我被带走之前帝君晕倒了,但我怎么看都不像是真的。”
他见过的患者那么多,一个人是真晕过去还是假晕总不至于分辨不了。帝君明显就是装的。
人在真的要晕倒的时候通常是伴随一些症状,比如面色苍白,出汗,呼吸不规律等等,并且多数为突发。
不像帝君还给点信号,先是生气,然后结巴,接着就缓缓倒下去,还是正好往座椅的方向。生气很正常,但是后面的就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了。
厉恒饶有兴致地问:“那你觉得他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呢?”
袁毅仔细思索片刻说:“是想给几位殿下发挥‘才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