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阵闷哼后,还是许年年下去给他拿的毛巾擦拭脸上的血。
看枕头上都被沾到血了,忍不住开口抱怨了:
“你不要命了?”
“你刚才那样子,跟要我命没两样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呢?你们老师上课的时候没教你做事不可以半途而废吗?”
许年年:
这个成语还能用在这里吗?
陆怀瑾最后还是抱着人去洗漱了一番,床单跟枕头也一起换掉。
可能因为折腾了一下,许年年回来就睡着了。
有些单薄的被子掩盖不了她的身段,他已经感觉到怀孕以后,她身体出现的诸多变化。
甚至因为长时间没弄,今天晚上更艰难了些,好在之前他们吻的够久。
陆怀瑾在旁边看了她半天都没睡着,是的,他还没尽兴。
看她露在外面的白嫩脚丫子也觉得十分可爱,捏了两下,引起女人的不满,嘤咛了两声。
他就只好塞进被子里。
只觉得这女人身上的每一处,他都爱的不行,怎么都看不够。
鉴于许年年怀孕,他是不敢多动两下的。
许年年睡着觉的时候,就感觉自己一直被什么东西顶住了,好在够暖和,她也没抗拒。
次日清晨,醒来的时候,一张口就现自己嗓子又有些嘶哑。
暗骂了一句臭男人,起床之后,就看见陆泽他们两个在院子里正在吃饭,铁丝上搭着洗干净的床单跟枕头。
看她走出来,陆泽跟婶婶打了个招呼:
“婶婶,你的饭在厨房里呢?”
说完又频频看向床单。
许年年脸皮有些红,清咳一声:
“你叔叔呢?”
“刚才做好饭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
许年年从屋里拿出红薯粥跟鸡蛋后,小口小口地喝着。
察觉到陆泽的眼神还是频频看向铁丝,小孩子的好奇心很重的,只能疏不能堵。
只好问道:
“你看什么呢?”
陆泽不好意思地咬咬唇:
“没事,没事,我之前也尿过床,我在想你们大人尿床是不是都比我们小孩子还厉害,枕头也遭殃了。”
许年年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
“”
吃过饭,盘算着时间,今天又是镇上一年一度赶集的好日子了。
嗓子干哑成这样,她也就喝了两口水,就拉上李嫂子往集上赶去。
到了集市就看见有卖土布的,忙抢了o米,上次从百货大楼给陆怀瑾爸妈买的被子面一摸就是好料子,害怕到时候太扎眼。
还是上面缝上这种布料就低调得多了,挨着身子的那层再用好的布料。
又看见有今年新打出的棉花,一口气又要了十斤,要不是害怕太显眼,她还想多要点。
其他东西她就溜达溜达随便看了。
李嫂子也跟着买了些东西。
日头慢慢上来了,一行几个军嫂就打算往回走了。
走着走走着,就听见旁边有一个中年妇女拉着一个年轻姑娘,她们用着川渝那边的方言交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