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生的身体勾成一条虾米,脸上有冷汗冒出。
而他手中的霸王刀,根本就没有捅入腹部,而是插入了脚底下的石头之中。
痛!
很痛!
痛彻心扉,痛入骨髓。
当他准备将霸王刀捅入腹部,将两个小玩意弄出来的时候,金色大云茧挥动着云线,突然朝外挥去,顶端分出三条枝丫。
三条分线紧紧地缠绕住陆长生的心、肝、肾。
随着陆长生的手臂挥动,这三条云线骤然拉紧。
饶是陆长生能忍,能抗痛,可是也架不住是从内部突然力,作的。
陆长生大口喘气,额头上汗滴如雨,一屁股坐了下来。
“好家伙,竟然这么生猛。”
“再弄下去,恐怕会把自己弄死的。”
陆长生不敢再对两个云茧起任何心思,别说将它们给剖出来,想都不想看它们一眼了。
嗯,肚子好像不那么痛了!
就是不知道是真的不痛了,还是因为身体其他三个地方太痛了,所以导致感觉不到肚子的疼痛。
当陆长生不再力,不再对盘踞在自己丹田中的两个小玩意动心思的时候,那云线也慢慢收回,在丹田中晃悠了一下,然后消失不见。
感觉到身体轻松,陆长生这才敢长舒一口气。
算了,你们不是我儿子,你们都是我爹,行了吧!
以后你们不惹我,我也不来搭理你们,两不相干,可以吧!
说来也奇怪,两个云茧动弹了一番之后,随着陆长生的安分,它们又陷入了沉睡之中。
唯一做了一件好事就在沉睡之前将陆长生身体上的煞气给消化掉。
接连几日,又是疯狂的赶路。
还有一日的路程能赶到蜀中的时候,这日傍晚就在一处腹地休息,准备养足精神,吃饱喝足,然后明日一举杀到汉中,和闻太师大干一场。
陆长生正在和魏忠巡营,从山脚下看到有人往这边走来,当即有了警惕之心。
按理说,这里是军营驻扎之地,有哨兵站岗放哨,一般人是不会靠近这里的。
现在这人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哨兵也没有过来报信,不由得不让人怀疑了。
待那人走得近些,眼力较好的陆长生这才看出来,不止一个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光头,不是武冲那种绿油油的光头,而是在夕阳下散出金色光芒的光头。
这个光头应该是一个和尚。
从天竺刚打完仗的陆长生对和尚有些敏感,便握紧了霸王刀。
天竺佛门的和尚,就是杀掉一万个,也不会杀错的。
这个和尚走路有些摇晃,似乎是腿脚有些不方便的样子。
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得很吃力。
和尚身后还跟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走近一些,那黑乎乎的东西叫了一声才现是一头驴子。
黑驴的背上坐了两个人。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长生哥哥~~”
声音极具穿透力,哪怕是跟随许久的黑驴都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