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的进展不尽人意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背后的水妖已经上岸了,他苦苦期盼的目标却始终没有出现
也许人家就是来洗个澡庾虎彻底失望了他轻轻地拍了拍麻木了的双腿,盼望芦仙儿赶快穿好衣服走出去,好松弛一下自己那紧张了半天的神经
“虎,出来”背后突然传来一声低低地喊,这喊声带了一份威严和命令
糟糕,怎么让她发现了?
他投降似地站立起来
“转过脸来”
自知理屈的庾虎无奈何地转过身去他看到了水气氤氲芦仙儿那丰满成熟的**她凭借了沐浴后一脸的红晕,将两粒高挺浑圆的**骄傲地展示在胸前浓密的毛发滴着点点水珠,修
长的双腿如同嫩藕一般白晰无暇“芦仙儿姐,我、我、我对不起……我不该偷看你洗澡”庾虎红着脸,嘴儿结巴起来
“你是那种人吗?”芦仙儿叹了一口气,裸露着身体走近庾虎,“小时候,我主动亲你嘴,你都害怕呢告诉姐姐,干什么来了,是不是捉我的奸?”
“这……芦仙儿姐,你,你先穿上衣服……”庾虎再次背过脸去
穿了衣服后的芦仙儿长发飘拂,衣裙素淡,在暝色显美丽少妇成熟的风韵
“芦仙儿姐,我问你一句话,你别生气你、你没做对不起小顺的事?”庾虎鼓起勇气,总算将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他听人家说过,风流成性的女人一般是敢做敢当的只要你不绕***,不打官腔,实实在在地去问,她们也许会慷慨地对你和盘脱出
“哈哈哈……”芦仙儿的突然暴发了一阵冷笑,这冷笑震荡着苇塘,让庾虎感到瘆得慌“哼对不起,什么对不起?要说对不起,那就是他们家对不起我”
“那……”庾虎没想这句话竟惹怒了她是假装正经?是强词夺理?好像又不是可是,这孩的事是明摆着的,你芦仙儿对这件事怎么解释?
“庾虎,我知道你要问啥,不就是我提前怀了这个孩么……”此时的芦仙儿首先勇敢地切入了正题然而,她望着眼前的庾虎,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像小时候那样一把将他
揽到了自己的怀里
“庾虎,姐告诉你,这孩是小顺家的……”
看到庾虎没有反抗,她那张白皙的圆脸上立刻漾起了一种奇妙的、明亮而温柔的光彩
“咣当当,咣当当……”列车有节奏地响着,一遍又一遍地为人们催眠庾虎躺在卧铺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他怀着少男失贞的危险,总算把事情搞清了
可是,怎么宣布这个结果呢,他犯愁了
“这孩是小顺家的……”芦仙儿的这句话说得既明白又糊涂为什么不说是“小顺”的,而非要说“小顺家”的,智商再低的人也不难猜出内的含义了
小顺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在他的平辈儿里没有哥哥,没有弟弟小顺父亲是独生父亲那一辈儿里没有叔叔,没有伯父全家人口的男人除了小顺便是他爸爸了这孩是谁的不是一清二
楚了吗
然而,这个结果,对领导可以说;对小顺,怎么开口呢?
这时的庾虎深深地体会到:有时候,搞清一件事情并不难;难的是如何把结果表述出来
庾虎在规定的时间里回到了营房,向政治处领导汇报了案件的侦破情况政治处首长非常满意这个侦破结果
几天后,团党委提拔了一批干部,但是,在提拔名单里,没有庾虎的名字
正当庾虎觉得奇怪的时候,指导员通知他:上级决定,派你去北方炮兵学院进修
“进修?”庾虎一听,还不相信呢
“进修,就是上大学啊”指导员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不想去?”
“想去想去……”庾虎高兴地跳了起来,“爸爸不让我在地方考大学这一下,我可以上部队的大学啦”
“嗯,别高兴太早”指导员立刻严肃了表情,“庾虎同志,还有考试一关呢”
“考试?”
“是啊”指导员向他解释,“进修虽然是组织决定,但是,按照国家规定,凡是拿凭的,都要通过考试入学”
“考试难吗?”庾虎有些担心了
“放心”指导员也是炮兵学院毕业的,他告诉庾虎,“考试前,学院会组织化补习只要认真听课,一般都会过关的”
“没问题,我一定考上”庾虎听到这儿,立刻拍了拍胸脯
“嗯……”指导员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你七天假,回家向爸爸妈妈告个别”
“谢谢首长”庾虎敬了个军礼,几乎是一蹦一跳地离开了连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