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圆,你没事吧?”小李关切地问。
阿圆摇了摇头,虽然身体有些颤抖,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没事,谢谢你,小李。”
大姐夫见状,恶狠狠地说“警察又怎么样?你以为你就能救得了他?”
小李冷冷一笑,从腰间抽出手枪,指向他们“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们绑架了阿圆,如果你们不想尝尝法律的滋味,就最好老实点。”
箫小红的三位姐夫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在小李的押解下,他们被带出了冷库,而阿圆则在好友的搀扶下,走出了这个让他恐惧的地方。
外面的阳光照在阿圆的脸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他知道,这次经历虽然可怕,但也让他更加珍惜生活,更加明白友情的力量。
阿圆回头望了一眼冷库,然后对小李说“我们走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让这些小人耽误了我的时间。”
小李点了点头,两人并肩走出了这个阴暗的地方,向着光明的未来走去。
三姐夫看着阿圆的狼狈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哎呀,真没尿啊,这就吓成这样了?"
阿圆跪在地上,满脸惊恐,"求你们,饶恕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大姐夫拍了拍阿圆的肩膀,"我们没打算整死你,只是需要你帮个忙而已。"
阿圆疑惑地抬起头,"那,你们要我干什么啊?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啊?"
二姐夫指了指冷库深处堆满的冻猪肉,"听说你很能干,把这些冻猪肉都扛出去。"
阿圆愣了一下,"扛出去?扛到哪里啊?"
三姐夫指向冷库外的一辆货车,"汽车上啊。放心,只要你干得好,我们不会为难你。"
阿圆咽了口唾沫,"那,我就可以不死了是不是?"
三姐夫耸了耸肩,"没有人要你死。快起来,别浪费时间了。"
阿圆站起身,走到冻猪肉堆前,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扛起一个冻猪。他的身体因为紧张和恐惧而颤抖,脚步踉踉跄跄,一不小心,冻猪从他肩上滑落,重重地摔在地上。
大家都哄笑起来,阿圆感到一阵羞辱,但他没有放弃,再次努力地扛起冻猪,这次他更加小心,慢慢地走出了冷库。
阿圆一个冻猪一个冻猪的扛着,虽然动作笨拙,但他的脸上逐渐露出了坚定的表情。他知道,只要他坚持下去,就能赢得自由。
随着时间的推移,阿圆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他的度也越来越快。三姐夫看着阿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大姐夫和二姐夫也对阿圆的表现感到满意,他们开始重新评估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大学毕业生。
终于,所有的冻猪肉都被阿圆扛到了汽车上。他累得气喘吁吁,但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知道,通过自己的努力,他赢得了尊重,也赢得了自由。
三姐夫拍了拍阿圆的肩膀,"干得不错,小子。你可以走了。"
阿圆点了点头,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离开了。他知道,这次经历虽然艰难,但也让他学会了坚强和勇敢。
在开区公园的夜晚,鞠花和杜小杜焦急地寻找着阿圆,他们的故事在夜色中继续展开
夜色如墨,开区公园的灯光显得格外昏暗。鞠花和杜小杜在公园的小路上来回踱步,焦急地呼唤着阿圆的名字。
鞠花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阿圆,阿圆——你在哪里啊?"
突然,她停下脚步,捂着脸哭泣起来"完了,如果阿圆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杜小杜,你就是同案犯,不,是犯。"
杜小杜皱着眉头,显得有些无奈"哎呀,你说你,人家死人你打帆,为什么啊?阿圆是你什么人啊?"
鞠花抹了抹眼泪,声音哽咽"老邻居。"
杜小杜不解地问"可是,他是怎么对你的?"
鞠花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说"我们两个人的事情,阿圆没有责任。"
杜小杜追问"那责任在你啊?"
鞠花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在我妈。"
杜小杜回忆起鞠花妈妈对阿圆的评价"你妈妈说阿圆是针锥子扎凉冰,又尖又滑,你妈妈说错了吗?"
鞠花再次哭泣起来,她的情绪在夜色中显得更加脆弱。
杜小杜见状,语气软了下来"得了,找不到阿圆,那就是阿圆得到通风报信了,是不是?"
鞠花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自责"是啊,我给阿圆通风报信了。"
杜小杜调侃道"是啊,你给阿圆通风报信了,本来,阿圆就是个怂包,你再一吓唬他,他肯定尿裤子了,在家洗内裤呢。"
鞠花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眼神坚定地看着杜小杜"杜小杜,你干什么总是这么嫉妒人家阿圆啊?有本事,你也考个大学本科试试?拿本事来说话。"
说完,鞠花不再理会杜小杜,急匆匆地走出了开区公园,留下杜小杜一个人站在夜色中,若有所思。
杜小杜望着鞠花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鞠花对阿圆的关心出了普通邻居的关系,而他自己,也许真的应该反思一下,为什么总是对阿圆抱有成见。
夜风吹过,杜小杜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也离开这个让他感到压抑的公园。他相信,阿圆一定能够度过这次危机,而他,也许应该学会放下嫉妒,去寻找自己的道路。
在冷库的深夜,阿圆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他扛着沉重的冻猪,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最终,他精疲力竭地摔倒在地上,冻猪从他的肩膀上滑落,出沉重的撞击声。
三姐夫站在阿圆的身旁,看着他疲惫不堪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神色。他弯腰捡起了之前用来蒙阿圆眼睛的黑布,再次将其蒙在阿圆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