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虽小,但行医有道,不清楚是哪位神医放门生出来实践学习的。想到这儿,邱媚瑜忽然凑身上前,手臂搭在秦烈肩头,柔声问道:“不清楚小弟弟有没有兴致来景民,和姐姐做同事呢?”
秦烈嗅着传来的处子一般的清香,伸手勾住邱媚瑜的胳膊,面上显露迷醉的心情,心中明朗,不急不徐的从口袋里取出张柬帖,咧嘴一笑:“邱医师,我叫秦烈,是江柳影的同学,你应该听她提起过,是她引见我来给你当学徒的。”
“什么?你要当学徒!”邱媚瑜目瞪口呆。
“怎样?不收?”秦烈不解,“学徒不是不要求知历经历吗?”
邱媚瑜点头:“学徒没那么多要求,但你定夺你要当学徒?”
“嗯哼?然后呢?”秦烈反问。
“我觉得你是来应聘医师的。”邱媚瑜这才细心的端详起赵量来,当发现对方身上并没有那些隐世神医风采,反而那一身质朴的穿着更像贫下中农时,黛眉轻蹙,低声咕哝道:“扮猪吃虎也不用冤枉自己吧。”
“谁闲着没事装猪?”秦烈再次确认道:“我能够当你的学徒吗?”
“能够。”邱媚瑜来者不拒,管他什么职位,弄得手便是她的!
得到一定的回答,秦烈将自己的证件以及复印件交给邱媚瑜。
不等邱媚瑜处置,昏迷以前的黄老太倏然转醒,拉着曾志豪的手,感谢涕泣呜咽着:“谢谢曾医生,不是你,我这条命就交待在这儿了!”
曾志豪的手被黄老太拉着收不回来,面上犹如涂了五彩,抿着嘴一声不响。
“轰!”
人群中收回闷笑声。
“对了,气晕我的那小伙子呢!真是世风日下,插队还插得那么跋扈,小许,去给我查查是哪个学校的学生。”黄老太脸上还带着感谢的笑,语气却非常严峻的对着高瘦青年付托着。
“救你的可不是曾医生,便是那小伙子。”邱媚瑜看不下去了,直接将秦烈拖到黄老太身前。
黄老太闻言一怔,迷惑的目光投向曾志豪,可当她看到曾志豪不敢与她直视垂下头时,就清楚邱媚瑜所言非虚。
黄老太刹那间恼火道:“小柳,这是怎样回事?”
“黄老师,这个叫秦烈的少年救了你,并且他并不是插队,他是来医馆当学徒的。”另一个方脸青年柳增意简言赅的说道。
黄老太看向高瘦青年。
许敬光点头附和。
黄老太闭了闭眼,片刻后猛地展开,盯着秦烈,目光森森,语气仍然严峻:“你叫秦烈吧?你才十七八吧,你这么年轻就当医生,有行医证吗?治病救人是好事,可万一害死人,你担得起责任吗?”
任谁也听得出来,被秦烈救下的黄老太在责怪秦烈。
基本没给秦烈答复的时间,黄老太持续反问道:“秦烈你是来当学徒的吧,你没出师,就视性命为儿戏,景民要是收了你,谁还敢来这里看病?”
秦烈似笑非笑地摇摇头,漠然道:“虽说此时像您这种倒打一耙的病人很少,但下次遇到你这样的病患,我还是会救,终究,一条命不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哪怕你告我,牢底坐穿至少我心安。”
“尊师,老人家啊,你是在说梦话?”秦烈觉得这老人不错,看心情就清楚想多了,有钱人便是喜欢太拿自己当回事。
“你说话注意点!”金鹰低喝一声,伸开双臂大鹏展翅般朝秦烈扑来。
一股泰山压顶般的气魄从天降下,脚下一沉,秦烈不敢托大,急促朝步一退,却没退开金鹰的打击范畴,只见对方臂膀一缩,双拳直接瞄准他的胸口。
秦烈心下一惊,清楚自己还是轻敌了,双臂一格,骨头像是撞到了两记铁拳般疼得一缩,胸口一震,身材登登登向后退了五步,才堪堪稳住体态。
“呸!”秦烈觉得到胸口气血翻滚,吐出一口腥血,眼光炯炯地盯着金鹰,咧嘴一乐,“再来!”
吸取了小瑶五百年的精元,竟然还败给一个内力不够一甲子的人,只能证明他经历不够,而经历,是靠打出来的!
做神医是爷爷多年的盼望,当妙手是自己幼时的空想!他很倾慕那些路见不屈好汉救美的武林妙手,此时有时机,他也想世界无敌!
金鹰眼中也燃起熊熊火焰,那是爱才的热火,他没想到,特种一等兵身世的自己,用了八成力居然只把一个平常高中生打退五步,而对方,显然没受什么伤。
要不是对方对敌经历不敌他,说不定被打退的便是自己!
面临如此劲敌,金鹰也起了好胜心。
两人大喝一声,抡起胳膊冲上前往,而就在两人仅距一步时,一双枯木般的双臂轻盈地挡住两人的攻势。
“金鹰,回京后关禁闭室十天!”老人冷硬的声响让秦烈打了个寒颤,接着,就见老人对他展颜一笑,“秦烈,你医好我的病,我让他教你一年工夫,奈何?”
“不奈何,”秦烈淡淡作声,“不出十天我就打得过他,要是有诚心,有本事你教我。”
老人显然没推测秦烈会开出如此条件,直接回绝:“我不收徒。”
“没事。”秦烈并不料外,也不强求,细心察看老人的气色,发起道:“我此时还不是医生,无证行医是要下狱的,因而你的病我还不可以治。其实你的病也不难治,找个气功巨匠开穴,再辅以药物医治,坚持不断药,半年康复,一年祛根。”
“真的?**的病能祛根?!”金鹰满脸惊愕的用牛眼瞪着秦烈,眼中透出的*让秦烈觉得自己是个脱光的尤物。
他看向不动声色的老人,反问道:“岂非有人说过你的病治不好?”
其实秦烈也不清楚此时医界行情是什么样,但老人的病在圣医天经的记载中,却并不属疑问杂症例,充其量也便是需求多破费些心血多耗费些时间的那一种。
“你能治愈并除根?”老人难以看见的声响发颤,显露他的情感。
秦烈轻轻点头,从身上摸出一张卡片一枝笔,飞速的从脑海中翻出那些医案药方,并记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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